叶一宁一张小脸瞬间爆红,双眼死死的瞪着裴靳聿。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昨天晚上她还看他脸红,今晚这脸皮就厚得跟城墙一样,她能不能当成不认识他。
裴靳聿却是一脸无所谓的神情,坐在那儿也不着急,等着叶一宁将外衣脱掉。
在他那赤果果的眼神下,叶一宁不得不将受伤的手臂抽出来。
不过,她今晚多了个心眼,只是将手臂抽出来,而不把衣服全脱掉只穿一年背心。
裴靳聿无奈,他怎么觉得叶一宁跟防狼似的防着他。
他长得那么像狼吗?
叶一宁若是知道他的内心在想些什么?那一定会毫不客气的纠正他,“不是狼,而是色狼。”
“你不是出任务了吗?”叶一宁突然想到先前那张字条上的字,明明裴靳聿留言说要出任务。
他这突然又跑回来,难不成不怕到时受罚吗?
“我借口上厕所。”裴靳聿挑眉,他自然不会从任务上抽身离开,只不过他们还没有出发罢了。
叶一宁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几下,“你这厕所上得还真够远的。”
裴靳聿的视线在她的身上看了看,还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这厕所不止远,还挺特别的。”
叶一宁回过味来时,抬脚就想踹他,当想到昨夜已经惊到过父母,如果今晚又拿椅子擦了当借口,父母哪里还会再相信?
她只得深深的忍了下来,一直在心里警告自己,“他是个小人,不要跟小人计较,那样很没风度,非常没有。”
裴靳聿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丝幅度,看着她已经消肿的手臂,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药酒收了起来,“明晚我再来帮你擦一次,差不多就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