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二字回答,对于其他的事情,叶玄烨便也不甚在乎。
想起了刚才谢悦歌在门外时所说的那番话,叶玄烨便又问道,“你之前说我们成婚多日需要互相给一个体己之物?”
谢悦歌点了点头。
谢悦歌伸手便将桌上篮子里面一块姜江绣好的手帕拿在手上,仔细观望了一番,帕子上的梅花栩栩如生,只需要看上一眼似乎便已闻到了梅花的芳香。
京城传闻,丞相家的女儿只是一个没有用的草包,女红绣工,琴棋书画样样不会,而且与三皇子沈逸林的关系不清不楚,甚至为了见三皇子一面不惜在家中大吵大闹。
在与叶玄烨和成亲之日,更是以死相逼,此事已经传得满城皆知。
叶玄烨向来对于那些街头巷闻都不在意,更何况这是自己等了多年的女子,即便是他样样都入不得眼,他也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对别人投怀送抱。
看见这框中精美的绣帕,叶玄烨便觉得那些街头传闻更是不可相信,如此绣工及便是在王室中也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
“这是你绣的?”叶玄烨细细思索了一番,拿着手帕放进鼻尖闻了闻,在绣帕上还残留着谢悦歌手上的味道。
“正是!”谢悦歌要在叶玄烨的面前也并不泥泞,直截了当地回答。
“这绣帕既然是你亲自所绣,为的也不过是给本王一个体己物件,我看这就十分的合适,也免去了你许多的麻烦。”
叶玄烨虽然说的随意,但是却小心翼翼的将那块绣着梅花的手帕,折叠成了一个小小的方块塞进那口袋。
往年的春宴不过是为了取个好彩头,不过谢悦歌却记得今年的春宴与往日别有不同。
今年的春宴恰好与太学的校检重合,所谓校检便是有才之士与同窗相互竞争,既然是竞争,竟然有输赢之分,最后的赢家不但能够博得个好彩头,而且意味着半只脚已经踏入朝堂。
这不但能够显示出少年们的才学以及胆识,让大家看见太学学子的生机勃勃。
且少年英雄,国之栋梁,正是一国长盛不衰的基本,正如同田间的禾苗一般。
于是便有人提议,将这二者合为一体,大家都乐见其成。
于是所谓春宴,实则斗智斗勇。
由于集中在太学之中的大多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家中的子女。
武将家中的女儿耳熟目染多有几分倔强脾气,而文官家中的公子哥也难免多了几分弱柳扶风的气质。
都是达官显贵,不容得罪,所以校检上的规矩也格外简单。
不论男女,不论技能,只要愿意便都可以上台进行挑战。
女子可以挑自己所擅长的琴棋书画,同时也可以与男子比试骑射。
如此一来,本就已经极其重要的春宴,在此时就备受关注。
一大早上的,摄政王府的丫头奴婢们就忙得脚不沾地,银春为谢悦歌插上了一支发簪,看着镜子里面自家小姐的面孔很是满意,笑着说道,“小姐,看看怎么样?”
银春虽然年纪小,但是这手上的技术却是极好的。
之前在家中的时候,谢柔儿就几次三番的想要将银春要到自己的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