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烨并没有说话,只是仍用着漆黑的暗眸凝视着谢悦歌,谢悦歌被他看的腿有些发软,她只能祥装镇静的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说。
“我没有,是……是你听错了。”
说完,她自己都没底气,对于刚才的误会,她对于叶玄烨的愧疚更加浓烈起来。
“呵。”叶玄烨听后轻笑一声,发出轻蔑的怀疑:“你觉得,事到如今,我还能相信你的鬼话?”
谢悦歌抬头看了看他,他身着一身喜红色的锦袍,其中“喜”,字尤为明显,这无不在提醒着自己是他的王妃身份,她垂眸,确实这是自己之前做得不够好,他的怀疑也是情理之中。
“你是我的女人,别在企图对沈逸林有什么想法。”
怎么,难道是被我问住了?
叶玄烨看着她不说话,皱眉想了片刻,立刻逼近了她,随即拿捏着她的下巴,眯了眯凤眸,紧盯着她的小脸。
就这么不喜欢我?
想到这里,他目光带有一分清冷,神色中的戾气也越发的明显。
高大挺拔的身材下,他的头发高高绾起,额头上还带有一抹红色的抹额,昏暗的灯光下,更衬得他的五官深邃俊美。
她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眼神边往下看去,稍稍不自然的咳嗽了声,却又被他的脸吸引住。
上辈子,怎么就放着条件这么好的男人不爱,去爱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皇子?
她再次后悔。
“我没有。”
她底气不足的辩解道,前世自己又多么作死,把他推成全京城的笑柄的事她可没忘。
想到这,一股愧疚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前世做了许多对不起他的事,岂是用寥寥数语就能诉清的?
“你最好没有。”
叶玄烨轻嗤一声,目光中的轻蔑一展无遗,让谢悦歌看的不禁抓住了身旁的床单。
“和我成婚了,你就死了那条心,别再给我想着沈逸林。”
话音刚落,叶玄烨就没有和她废话,立马离开了屋子,凝视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她心中有些郁闷。
因为前世这个时候,自己丝毫不会挽留关系,不但天天在叶玄烨的府中一同乱闹,还绝食,搞的那段时间整个府中人心惶惶,生怕谢悦歌在惹出什么麻烦来。
哎,看来自己之前做的事,确实大大折扣了自己在叶玄烨中的印象,自己可得好好对待他,毕竟自己已经和他成亲了,又介于他对自己的好,这一世,自己定要好好做他的王妃。
谢悦歌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随后身上的疼痛使她又呲牙咧嘴了一阵。
看来叶玄烨的力度是真大,照这架势,自己走路得晃悠半个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咯吱”一声,谢悦歌抬头一看,一个怯生生的身影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谢悦歌仔细看了她的身影,皱了皱眉头。
这抹身影她再也熟悉不过了,她的贴身丫鬟——银春。
一看到她的身影,无数的画面突然钻入她的脑海中。
前世,谢柔儿要把自己满门抄斩,把自己抓起来的时候,银春就从自己的身边消失了。
尽管自己被抓进了监狱,可自己仍在担忧她的去向,就在自己要被送上邢台的前一秒,谢柔儿的脸上却挂着盈盈的笑冲着自己走来。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表情,永远也忘不了,银春是怎么惨死在她的面前的。
“哎呀,姐姐呀,这不是最喜欢你的贴身丫鬟银春吗?之前你风光的时候,骄纵蛮横,可是没少欺负她,那既然如此,我欺负欺负她也没什么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