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没有一个活口,刀郎的六个手下全部被砍断了脑袋,括包括狂龙黑三,不过疯狗是个例外,他是被生生吓死的,至于原因还在查。”王五将一叠血腥气扑鼻的照片放在一个瘦弱的男子面前,男子扫了眼照片,微咳了几声道:“他人呢?”
“还在睡,找大夫看过没有受伤,但是他贫血的厉害,正常人要是体内只有他那些血液的话早就死了,大夫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王五道。
“现场只有他一个?”
“现场我们仔细的勘查过了,也找市里面的刑侦队过来看过,确实没有其他人出现的痕迹。”
瘦弱男子皱了皱眉:“那六个家伙确认都是他一个人杀的?”
王五点头道:“无论是从现场留下来的指纹还是打斗痕迹来看确定只有他一个没错。”
“他什么背景?”瘦弱的男子似乎精神有些不济,使劲揉了揉眼角问道。
“我们派人到他的家乡查了下,这个人叫丁忧,十九岁,家境贫寒,前不久他母亲病逝紧接着他所住的违建房被强制拆迁,走投无路的他就乘车来到了申阳打工,很巧合的是,他和小姐搭的是同一辆火车并且他就住在小姐的上铺,我们去请小姐那天他也在场,我还曾经和他说过话。”
病弱男子皱眉沉思一会敲了敲轮椅的木质扶手道:“继续。”
王五想了想接着道:“丁忧到了申阳后在一家很小的饭馆里打工送外卖,这期间基本上没有和任何人有太深接触,后来求得了教导处王老师的帮助以缓交学费的方式进入咱们集团所属的清北大学,这里不得不说更巧的是他和小姐在一个班都学的是生物专业……”说着王五看了看病弱男子。
病弱男子目光闪烁了下示意王五继续说下去。
“他一入学就和大二的垃圾生发生了两次激烈的冲突,最后大二学生被他……”
“信息来源可靠么?”听完丁忧的事迹病弱男子问道。
“可靠。”
“依你看呢?”病弱男子皱眉问道。
王五想了想道:“这事情有两个疑点,一是在火车上据我所看,这个丁忧的表现极其懦弱,怎么到了申阳后没多久就无端高调起来了?给我的感觉前后判若两人,二是……,他来申阳搭乘和小姐一班的的火车并且还和小姐上下铺,来到申阳后又和小姐同班,这次又巧合的救了小姐,这太巧合了,巧合得让人不敢相信。”
病弱男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要是有谁安排让他以这种方式来接近蓝家的话那个人不是天才就是蠢货。我倒是有些相信这都是巧合。”
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很温婉的女子,女子端着一杯水道:“绪,该吃药了。”
蓝绪点点头接过水和药片并没有马上吃下去看了看王五道:“这件事先这样吧,你去忙吧,刀郎那边做的干净点,打主意打到我妹妹身上我要他们全家死绝。”蓝绪病怏怏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白意,语气却淡得不带一点咸味。
“是!”王五说完便退了出去。
“绪,这些事你还是少操点心吧,身体重要。”女子长得很清秀,白净净的脸上嵌着一双简单至极的眼睛,眼睛里纯净的没有一点心机。给人感觉像是里里外外都清澈透底的湖水一般。
蓝绪点点头将药丸放在嘴中,苦涩的味道瞬间蕴开,蓝绪却并不马上喝水而是等药丸全部在嘴中化开,遍尝了药丸的苦涩后才喝了口水将嘴中的苦涩一口吞下。
“冬玲你放心我没事,心儿呢?这丫头又到处乱跑?”蓝绪放下杯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