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卓也摇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只是想知道，你跟爸爸……真的离婚了？”
林洛的呼吸有些急促：“卓也，这件事情，等妈妈回头跟你解释……”
“我只要你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凌卓也语气冰冷。
“……是！可是卓也，你听妈妈解释……”林洛的声音带着哭腔。
“够了，我不想听！我原本，没有想到要伤害艾浅浅，我只是想让赫连誉离开你。但是……”凌卓也的笑声带着悲凉，忽然间眸色一凛，“妈妈，我不会跟你走。如果，我跟赫连誉，你只能选择一个，你……选择我……还是选择他？”
“卓也，你不要逼妈妈，你听妈妈解释……”
没等林洛把话说完，凌卓也狠狠地将电话摔在地上。
“刘叔，收拾东西，回美国！”
刘叔一怔：“小少爷，那……那个小姑娘……怎么办？”
凌卓也身子一颤，声音中带着冷毅和刚硬。
“带上她，一起走！”
艾浅浅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却没有抬头。
“不换吗？要不……我来帮你换？”
他的口气有些凶狠。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用这样的口吻来掩饰自己心中的尴尬和不安。
果然，艾浅浅抬起头，迅速从他的手中接过衣服，搂在怀里。
却依旧沉默。
只是，凌卓也从她抬头的瞬间捕捉到了她的眸中那抹悲伤。
他从未见到过她那样悲伤的眼神，与她的年龄完全不符的悲伤，顿时击溃了凌卓也心中最后一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