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泽生皱了皱眉头,“你的这个提议,有点太仓促了,我不好直接给你答复,这样吧,我要回燕京了。你跟着我一块去去吧。到时候,你先跟武汉阳谈谈。如果武汉阳觉得你的建议可行,我在对整个项目进行系统的梳理,如果没有问题,那就干。”
乔治?史密斯一拍巴掌,“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亲爱的孙,咱们俩可真不愧是同吃一个妈妈包的饺子的交情。”
孙泽生翻了个白眼,“你在我们家就吃过一顿我妈包的饺子,不要总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事。你烦不烦呀?”
跟邓竹君、汪连胜分别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孙泽生和乔治?史密斯就同乘一架飞机,返回到燕京。
乔治?史密斯去找武汉阳,详细商议在海外设立未来之光海外子公司的可能性。孙泽生则直接返回未来之光园区,回到他的别墅,孙泽生打开了视频会议系统,联络远在非洲的凌飞鹭。
凌飞鹭喜笑颜开地向孙泽生汇报着新太空公司股东、总装备部的代表们在南苏丹的二号卫星发射场的表现。
新太空公司的股东们全都到太空中转了一圈,一个个都被刺激的不得了,有些人吓得手脚酥软,有的则是惊叫连连,连喊过瘾。不过不管他们是那种反应,对将氦气球投入到太空旅游之中,他们是没有一个人反对的。对新星空公司的盈利前景,他们也有了一定的期待,但是他们也不是没有疑虑。
太空旅游严格来讲,并不是一个新鲜的事物。俄罗斯宇航局最先在太空旅游上做文章,并且已经先后送了好几个亿万富豪进入太空,甚至还把亿万富豪往国际空间站里面送。
另外,还有一些特制的飞机,也在从事太空旅游的项目,这种飞机可以把人送到大气层上面,或者是做一些特殊的飞行轨迹,可以让人短暂地体会到失重的状态。
除此之外,利用氦气球送游客进入太空,这个方案并不是孙泽生的首创,美国人同样走在了前面。
这个项目能不能赚钱,在全球是否有竞争者,能不能保证利润,这些问题都撇开不谈,有一个问题是不容忽视的,新太空公司花费两百六七十亿华夏币这么大的代价,又是搞太空旅游,又是搞梦幻城。
这样一个项目,能够支撑得起来一个庞大的梦幻城吗?
孙泽生听了凌飞鹭转述的股东们的话后,并没有给予回答,而是让凌飞鹭继续说总装备部的代表们在二号卫星发射场是什么反应。
凌飞鹭换上了一张笑脸,“老板,这次咱们可真是赚大发了?总装备部已经确定采购包括无人驾驶武装直升机等数十种的装备,采购总金额最少也有二十亿华夏币了。果然,做军火生意是最赚钱的。要不是老板你吩咐,不能把一些过于敏感的装备拿出来,否则的话,让他们看到,他们的采购金额还能够翻上个一两倍。”
“egret,你记住,我们并不指望着这些东西赚钱,明白吗?你们在非洲的首要任务是要守护好一号、二号卫星发射场的安全。不要让任何人窃取走卫星发射场的机密,不要让我们的人的生命财产的安全受到威胁。”孙泽生说道。
凌飞鹭连忙敛去脸上的笑容,“我知道了,老板。”
孙泽生说道:“你替我跟库伦打个招呼,让他按照原定计划行事。还有,护送新太空公司的股东、总装备部的代表去一号卫星发射场的时候,你亲自带队,护送他们,确保中途不发生任何意外。最近,刚果(金)那边好像不太太平。”
孙泽生刚刚和凌飞鹭举行完视频会议,还没有来得及休息,他的电话就响了,一看电话号码,孙泽生连忙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然后才按下了接听键。“夫人好,我是孙泽生。”
电话那头传来靳媛媛的母亲柔和的声音,“小孙,以后不要叫我夫人了。你已经和媛媛领了结婚证,你们俩已经是法定的夫妻了,以后也要跟着媛媛叫我妈妈了。”
“那好,我就僭越了,以后就叫你妈妈了。”孙泽生从善如流。
靳母说道:“我听媛媛说你一直想跟我见一面,谈谈媛媛进修之后的工作安排。我很想跟你见上一面,但是我的工作很忙,很难抽出时间来见你。正好我现在有时间,咱们就在电话里面说吧,好不好?”
孙泽生能说“不好”吗?他笑了笑,说道:“妈妈,其实我是这样想的,媛媛各方面都很优秀,优秀的人才就要放到最适合让她发光发热的地方,而不是人为地将其放在一个不适合她的地方。就像是一颗螺母,如果螺丝不配套,强行拧上去,也不会起任何的作用,相反还有可能带来安全隐患。”
靳母问道:“是不是媛媛跟你说过什么了?”
“不错,媛媛说首长想让她去某个军代局当军代表,妈妈,这不是把媛媛放在不合适的地方吗?我个人觉得首长没有必要为了避嫌,而特意地委屈媛媛。古人有云,举贤不避亲,首长高风亮节,我钦佩。但是希望用这种方法,来引导社会的风气,或者表示自己的清白,根本没有必要。人都是利己的,首长这样做,或许能够感召一部分人,但是这种感召的力量是有时间局限性的,等到时效一过去,人们心中的私欲就会死灰复燃,到时候,媛媛只是做她的军代表,其他人还是要为自己的儿女谋私利。难道首长还有第二个孩子,让他做标杆吗?”孙泽生说道。
“你这孩子,我跟媛媛的爸爸只有媛媛一个孩子,那里还有第二个孩子呀?”靳母哑然失笑道。
“妈妈,既然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更应该好好地疼爱媛媛呀。如果媛媛不堪造就,也就算了。既然媛媛自己有本事,就没有必要屈着她呀。我想首长也希望有人能够继承他的事业吧?媛媛如果只是做个军代表,又该如何继承首长的事业呢?”孙泽生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靳母说道:“不是还有你吗?”
孙泽生忙道:“我的兴趣在经商,对仕途没有什么想法。媛媛比我更加适合继承首长的事业。妈妈,我说句不好听的话,首长一个人高风亮节,没有什么用,你看看开国一辈的那些老革命家,有多少后辈子孙活跃在政界和军界呀。老革命家们都这样做,首长为什么要委屈媛媛呢?”
靳母笑了笑,“你这孩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呀。好吧,我会把你的想法转告给媛媛的爸爸的。小孙,你既然敢为媛媛仗义执言,那么你就要做好在媛媛的爸爸陈述你的理由的思想准备,等我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