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伦嘿嘿一笑,笑容中透着几份得意,他以前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能够找个研究生做老婆。
他当时跟女研究生交往的时候,就承担了不小的压力,后来,因为救火,被烧伤,曾经不止一次提出过分手,所幸,他女朋友死心眼,非他不嫁,更庆幸的是他遇到了孙泽生,仅仅让他洗了几次澡,就把一身的伤疤全都给消除掉了。老天待他真是不薄,让他一路上都能够遇到贵人。
“库伦,嫂子有工作了没?”孙泽生问道。
库伦说道:“有倒是有,不过我们结婚之后,谁都不愿意两地分居。我正在跑关系,看看能不能让她到中心医院或者第一医院上班。”
孙泽生点了点头,“是吗?关系跑的怎么样了?要是实在找不到,我来给你想办法。”
库伦忙道:“不用了,老板,关系已经跑得差不多了。”
说着话,库伦已经把车开到了冀南市火车东站,也就是所谓的高铁站。凡是路过或者从冀南市始发的高铁,动车,都要从这里出发或者停靠。
孙泽生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修建的高大巍峨的火车站的大楼,忍不住盘算起来,这栋大楼的造价会是多少?要是自己投资搞一个类似的项目,周天宇是欢迎呢,还是不欢迎?
孙泽生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逐出脑海,然后和锁好车的库伦一起朝着出站口走去。
库伦看了一下表,“老板,还有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孙董就要回来了。”
孙泽生点了点头,“走,咱们到里面等着去吧,在外面站着怪冷的。”
孙泽生和库伦刚走到玻璃门那里,迎面走来一个靓丽的女生,殷仙儿。
殷仙儿拿着手机,正脚步匆匆地往外走,差点和孙泽生迎面相撞。孙泽生侧身躲开,给殷仙儿让开了一条路,殷仙儿竟然只顾着打电话,竟然没有看到他。
孙泽生对在这里碰到殷仙儿,并不奇怪。他是来接爸爸的,殷仙儿应该也是,而孙文斌和殷学宸是做的同一趟车。
孙泽生和库伦走到玻璃门里面,找了个没风的地方,站在那里。
“库伦,你在冀南市呆了一段时间了。我考考你。”孙泽生不想干等着,就随意地找了个话题。
库伦还以为孙泽生是要真的考较他,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上次被孙泽生训斥了一会儿,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唯恐再给孙泽生留下什么坏印象。
见库伦紧张的样子,孙泽生笑着挥了挥手,“你不用紧张,我不是考较你的工作,我们就是随便聊聊。”
库伦多少松了口气,但是他是不可能真的彻底放松下来。“老板,你问吧。”
孙泽生说道:“你说在冀南市要是做生意,做什么可以赚钱?”
库伦有些茫然,“老板,我真的不太清楚。你要是非让我说的话,酒、钢铁、医药什么的,应该能赚钱吧?”
“你为什么会说这三样?”孙泽生问道。
库伦说道:“冀南市最有名的几家企业,不就是在做这几样吗?”
孙泽生哭笑不得,他发现库伦真的不是做生意的料,这种人也就是个冲锋陷阵的猛将,很难成长为运筹帷幄的帅才。他摇了摇头,“算了,就当我没说。”
孙泽生不再把库伦当成探讨问题的对象,而是专心等着火车。
过了一会儿,殷仙儿打完电话,从外面重新走了进来,她的凤目流转,看到了孙泽生。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向孙泽生靠近,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闸门里面。
随着一声节奏舒缓的广播声,殷学宸和孙文斌乘坐的高铁准点到站,开始有乘客出现在出站口。
孙泽生踮着脚,朝着里面张望。
突然,孙泽生感觉到出站口的闸门和玻璃门之间,有一点小小的骚动。
库伦拉了一下他,“老板,你看。”
孙泽生顺着库伦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一个白人缠着殷仙儿,嘴里面说着什么,因为周围的噪音太大,根本听不清楚。
殷仙儿的脸上带着几分厌恶,始终在躲闪着那个白人。那个白人见没有结果,又转而开始把目标对准了其他人。
一连被数个人拒绝之后,白人终于看到了孙泽生,他挤到孙泽生的旁边,用极其拗口的汉语说道:“你好,我叫乔治,我迷路了,钱包也丢了,你能帮帮我吗?”
孙泽生是连蒙带猜,也不知道那个白人说的是什么。
“你汉语说不好?会不会说英语?”孙泽生用英语问道。
白人摇了摇头。
孙泽生差点趴下,怎么可能?这世上还有不会讲英语的白人吗?
“那你会说什么?法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意大利语?”孙泽生每说一个,都会用相应的语言说出对应的词汇。
那个白人一直摇头,脸上透着几份茫然。
孙泽生无奈,还想说个更多的语种的时候,库伦已经在一旁说道:“老板,孙董出来了。”
孙泽生也懒得去理那个白人,朝着孙文斌走去,“爸爸,你回来了?”
孙文斌和殷学宸一前一后通过闸门,孙文斌爽朗的一笑,“儿子,你妈怎么没来?她怎么能不来接我这个大功臣呢?”
孙泽生说道:“爸爸,你是大功臣,我妈的功劳比你还大,如果不是妈妈在家照顾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他们,你能安心在外面跑业务吗?”
殷学宸呵呵一笑,“小孙说的有道理呀。文斌,咱们俩可是同病相怜呀,都是自己另一半的下堂人,都不来接咱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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