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只是顺从的任他摆布。
“你知道今天的是什么日子吗?”他问,将丝帕牢牢打成结。
“知道。”我说,“五月十八,子时,良辰吉日。”
我没有说下半句,来之前,内廷命妇告诉我,今夜子时是良辰吉时,适宜合卺。
他笑了笑,不再说话,开始脱衣服。
我看不见,只能凭感觉知道他的动作。
而他的程序简单,比内廷命妇教的步骤相差很远。
我紧张万分,我以为会有安抚,可是他连话都不说,我亦不敢说。
那些肉、体交融时异样的感觉冲击着灵魂的同时,疼痛也一起来。
我直射般弹跳起来,他笑,将我按回到床上,他的身下。
我能感觉得到他肆意的目光,顺着我的脸,脖子,胸前……一直往下,而我越来越紧张,不自觉得收紧双腿。
他用膝盖顶开我的腿,邪恶的打量,抚弄半天,然后进入……
没有任何前兆。
当我以为他想要揍我的时候,这却就是床、第之欢,这似乎太滑稽了。
他捂着我的口,不让我叫出声来。
我只能流泪,口里唔唔发出悲鸣,忍不住扭动身子,而他却不容我逃脱,双手稳稳固定住我的腰,试了几次后硬生生挤压进去。
有一种被摧残的感觉,痛已经是其次,就好像……我被人施了刑,用最具羞侮性的方式,凌迟我身体的同时凌迟我的灵魂。
他肆意在我身上律动,我听到他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我痛苦的摇头,用力想要推开他,却只是徒劳而已,他情到正欢,而我如临大敌,几次都以为自己会死在他身下。
不是被疼死,就是被激情燃烧至死。
我那可怜的处、子之血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润滑,疼痛稍稍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要人命的快感。
对,要命。
听到我的呻、吟,他笑了,终于开口说话,“舒服吗?”
我像被雷激到一样,拼命摇头。
他放开手,邪恶的道:“哦?是吗?”
说着就换了个姿势,我知道他的意图,我像个傻子一样迅速揪住的他的手,“不要,求你不要。”
我不想在他面前太过放松自己,而那种接近神智不清时刻下发出的声音让我不能接受,那好像就是投降的口号,而且是败得一踏涂地那种。
可他怎么会放过我。
我羞愧到绝望,连喘息都跟不上。
“南诺天,不要这样……”
在将近失去理智的时候,我听到他滋性冰凉的语声“你原本就是属于朕的女人,没人能夺得去。”
这仿佛是喧誓,喧誓我是他的女人。
我怔愣了,无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竟然有一点点温暖。
好像我的心一直是漂泊的,直到这一刻,才被人强制的管起来,尽管是被迫,可我不得不承认,我不过是个女人,需要保护的。
或许是我太孤单了,所以那晚才会在他怀里流泪。
锦黄丝帕下,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他也看不到我的泪水。
我一直以为能给我这样感动的人会是南宫月,可原来是他。
翌日,天还不亮我就被宫人推醒,穿戴整齐送回宫中,临去,南诺天突然从床上抓住我的手。
我惊吓的转身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