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我下来。宗政无忧羞得脸都不知道该放到哪儿了!
公孙阎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就这样死死地抱着宗政无忧一直到屋子里,才将她放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宗政无忧才堪堪反应过来,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听到宗政无忧这话,公孙阎笑了,而且还是越笑越厉害,到最后竟然都直不起腰来了!
宗政无忧看他笑的这么开心,心中却是感觉莫名其妙的,你笑什么?我的问题有那么好笑的吗?
公孙阎等着笑够了,这才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来,这张纸已经有些皱了,边角的地方都有些磨损,而折痕也深深的一看就知道主人看了很多遍,而且还是好好地收着的。
宗政无忧有些不解地接过这张纸来,莫名其妙地看了公孙阎一眼,打开这张纸看了起来,只见一纸的小团团,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这是字来。
宗政无忧根本就没有认出来这是自己写的,她看着纸很是不解。
怎么认不出来了?这可是你的大字啊!宗政无忧吃惊地看着公孙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开玩笑的痕迹来,可是却怎么也没有看出来。
宗政无忧再次仔细地看着这封信,仔细地辨认着,而公孙阎却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给我回一封信,我满怀欣喜地打开信封,结果就看到这样一纸的天书,我本以为是有什么隐秘之事不方便说,结果找人一查才知道,原来是某个人烧糊涂了,连字都不会写了,还非要给我写信呢!
公孙阎的脸上全是戏谑的笑容,而宗政无忧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红,这事确实是自己干的,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竟然把信写成了这样,本来还想着不要让对方知道生病的事,却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暴露的!
某个人在信上跟我哭诉说:'自己生了大病,很难受,小蝶还管某人,逼着某人喝药,那个丞相夫人讨厌,只要一看到她,我就烦,气死某人了!公孙阎什么时候回来啊!好慢啊!慢死了!’
公孙阎说一句,宗政无忧的脸便红一份,等他说完,宗政无忧才气哼哼地看着他说道:你瞎说什么,我这上面分明写着,我将质子抓到的事情,才不是你说的那些!
宗政无忧拒不承认,公孙阎也便依了她,反正他刚才说的可不是瞎编的,在最后攻打的那些日子里,他只要一想宗政无忧便看看这封信,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一点也看不懂,可是时间长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就看懂了,看宗政无忧的这些字的时候,虽然好多句子连语序都不对,可是公孙阎的心中却是一片柔软。
他想念他的无忧,更让他欣喜的是,他的无忧也想念着他!他知道若是清醒着的无忧是如何也写不出这信中的这些话的,所以这张天书对于他来说,比任何的瑰宝都要珍贵!
公孙阎虽然想着事情,可是却没有忽略宗政无忧的小动作,见她又将这封信分解了的冲动,公孙阎立刻喊道:小蝶?
宗政无忧已经对小蝶产生了心里阴影,只要一听到小蝶,就想到了苦苦的药汤,就在宗政无忧怔愣的这一瞬间,公孙阎飞快地夺回了这封信,好好地收回了怀中,淡定地说道:我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