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无忧靠在太师椅上,一身的气势是如此骇人。
竹伊的眼光也不禁黏在了宗政无忧的身上,自己家的小姐实在是太帅了啊,要不是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家的小姐,是个正正经经的女子,她一定在瞬间爱上那个小姐了。
当然这只是竹伊的想法而已,没有谁会和竹伊的想法一样,如此的奇葩。
众人看着宗政无忧,半赏才缓过来神,他们终于知道了,这个新上任的主子,真的不是说说而已,她说做,真的会做,而且一点顾忌都没有。
喜怒无常的人,大概是所有人最怕的人吧,尤其是那种说动手就动手一点预警都没有的人。
无论什么人,看上去多么嚣张,多么恶毒的人,都是一样的。
刀子扎在身上也疼,看着自己的鲜血涌出也怕。
而人的劣根性也就在这,那就是人自身的奴性,或许很多人都会说,我没有,但是你却没有发现,你的奴性就潜藏在你的身体里,非要等到了被逼到了临界点,才会爆发出来。
现在所有管事看向宗政无忧的眼神里,充满的恐惧和尊敬,毕竟被杀了,也就一刀下去碗大的疤,但是这样慢慢磨的罪,在没有一个人能受的起的。
众位,还有什么问题吗?宗政无忧看着下面,脸上在没有一丝笑容。
下面所有的管事,在没人敢说一句话,生怕落得钱管事的下场,无论他们回去会怎样骂宗政无忧但是在这一刻,他们确实怕宗政无忧的,怕到宁可死也不愿犯在她手里。
所以说,有些时候,行动真的比话要有用的多。
哥哥,不要动这么大的气。左云儿柔柔的站了起来,她确实也被宗政无忧的这一手镇静到了,说害怕却是没有的,聪明的人知道,自己应该把害怕放在什么地方,不放在什么地方,害怕放在人身上,是没有用的,因为没有一个是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这个人所做的事,但当你知道,这个事无论如何都不会威胁你的时候,那么这个人就不在可怕了。
云儿慢慢的走到了宗政无忧的身后,把自己头上的簪子拿下来了一只,仔细的给宗政无忧挽着头发,看着现在左云儿的样子,真的很难想想,她就是刚刚那个,坐在这里,一身气度的女子。
宗政无忧并没有理云儿,任由她把自己的头发挽起来,因为她知道,现在她并不能理云儿,若是一理云儿,自己的创造的环境也就破坏了,而云儿站起来,替他挽发,也是一个对他支持的行动,你们小姐都能屈尊降贵,替这样的一个男子,亲手挽发,你们差什么?
低下的人等了半天,才有一个人哆哆嗦嗦的从嘴唇中,挤出几个字。
回老爷,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