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挑眉,对这种药方起了浓厚的兴趣,张大夫,不知要研究这种药方需要多少人参?
不用多,不用多。张仁礼连忙摆手,生怕宗政无忧不给他人参一样,解释道:这种药方中所需的人参计量非常少,但却是必不可少的一种。
张仁礼沉思,在心中默默的计算了下剂量,大小姐,如果是您拿来的这颗根须的话,给那人治好了病后的一半,就足够了。
可以,无忧暗暗松了一口气,若是张仁礼要多的话,她还真不好意思再去跟父亲索要,张大夫,您说的那个药方我挺感兴趣的,这人参你尽管用,如果实在不够用了,你再来找我,我帮您想办法。
张仁礼顿时心潮澎湃,心中冲上来一鼓莫名的干劲:多谢大小姐恩惠,以后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张某的,尽管吩咐。
竹伊眼前一亮,小步迈到张仁礼面前,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递上前,哎?张大夫,我们这还真有一个小忙需要你帮助呢,你给看看,这个瓶子里的茶水是被下了什么药?要怎么解?
张仁礼接过瓷瓶,打开瓶塞,用手微扇着气味到鼻子底下,皱了皱眉,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将被下了药的茶水倒了一点在手上尝了尝,品了一下,然后全部呸了出来。
回竹伊姑娘的话,若是张某没猜错的话,这茶水中下的是一种从苗疆传过来的蛊毒,如果长时间食用或一次服用过多的话都会导致痴傻,使智商停留在幼时的时候,只是……张仁礼欲言又止。
无忧眼神一冷,周身的气温都下降了许多,张仁礼说的这种症状不就是之前前身所犯的病吗,看来前身真的是人为所陷害的。
只是什么?张大夫有话请讲。竹伊搓了搓胳膊,怎么温度突然降低了?
张仁礼捻了捻嘴边的山羊胡,眯着眼说道:只是这种药粉极不易保存,必须放在一种特制的盒子当中,而且这种盒子材质价格不菲,分量极重,不易携带,所以几年前就没人用了。
竹伊歪头想了想,问:那如果放在纸包里呢?
纸包?张仁礼渡步,思考了一下,按照这种药的特性来说,若是放在纸包里不好好保存,不用两天就会完全挥发到空气中,一点药渣都不剩。
一天、两天…竹伊掰着手指查了查,激动的拉住无忧的手,小姐,小姐,那就是今天喽。
无忧点点了头,如果这样的话,采娟今天晚上还会在出去一回去拿药,到时候……
竹伊。
在。竹伊激动的往前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