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烦到了越国军营后,便被兵士一路带进了营帐,因为他是西凉大将的缘故,越国自然不会将自己的兵力暴露在他面前,因此一路上虽然有营帐,但士兵却全都撤到其他地方去了,只留了一部分用以防备
泽烦奇袭。
不过泽烦也没有要搞事的打算,他现在是在越国的地盘上,如果这个时候袭击,无异于同归于尽,他是来调查楼危中毒一事的,可不是来找死的。
远远见了泽烦,李晗心情甚为复杂,他原本只是照着凤比翼的话一试而已,真的没有想到西凉不但真的信了,而且还派了泽烦这种分量的人来……
泽烦也隔老远就看见了李晗,对于这个对手,他的心情也很复杂:“李大将军,别来无恙啊,嗯?”“托左贤王的福。”李晗嘴角一抽,泽烦开始寒暄,倒是省了他们拜来拜去的功夫,他正要开口,身侧却突然闪过一个身影,等他回神,凤比翼两指已经搭上了泽烦的脉:“王爷来之前,路上吃过了什么没有
?”泽烦原本注意力都在李晗身上,对突然窜出来的凤比翼毫无防备,吓了一大跳,若不是凤比翼没有带武器,他可能条件反射就拔刀砍人了,现在虽然没有动刀,但脸色也不甚好看:“你这娘儿们,做什么!
”
“左贤王莫动,让她瞧就是了。”
楼危正好出营来透气,瞧见泽烦跟凤比翼吼来吼去,下意识地便说了维护的话,一面又走到凤比翼身边,防止泽烦胡来。
泽烦目光落到楼危面上,愣了一下:“你是个什么鸟人?”
“你大胆!”楼危气了个半死,虽说西凉王子与左贤王的身份平级,但他还是西凉国师之子,东神母的后裔啊,神子可要比王子的身份高贵一些,他自然也比左贤王身份高一点。
泽烦虽然没认出楼危的脸,但对声音还是有印象的:“楼危王子,您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这娘们唧唧的花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越国羞辱于你?”
楼危咬着牙替凤比翼遮掩:“没有,是我自己要刺的。”
泽烦一脸惊恐:“楼危王子,您不能因为从前脸是那副模样,就自暴自弃啊!”
“你烦不烦!”
楼危炸了毛,却被凤比翼一句话怼了回去:“哪儿那么多废话,闭嘴!”
泽烦愕然看着面前这年纪不大的少女只用一句话就让在西凉身份仅次于西凉王的楼危闭了嘴,紧接着又转眼看向他:“左贤王,你在来的路上,是不是吃过了别人给你的食物?”
“吃过了,那又如何?”
泽烦粗声粗气地答,他对这个在西凉堪称瘦弱的少女实在没什么畏惧,但既然楼危都对这女子言听计从,可见这此女子定有其过人之处。
但问题是,就算他吃了东西又如何?西凉军营距离越国军营有大半天的路程,他路上肚子饿有什么奇怪的?就算不吃东西,水也得喝啊。
凤比翼冷笑道:“左贤王,您还真是君子坦荡荡,您到底有没有意识到,此行意味着什么?”“能够对楼危下毒的人,必然是西凉王族中身份高贵之人,就算他不在你身边,说不定也有眼线留在你身侧,楼危中毒这事,对越国而言无非是仗义相助,对西凉而言,却有可能打乱某些人的计划,甚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