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年一直都是这么过的,还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早就被豫王盯上了:“殿下,殿下饶命啊!妾身不是西凉探子,妾身是写了这些东西,可是妾身、妾身没有恶意啊!”
“没有恶意?这真是本殿下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卫宵练一拍身侧的矮几:“没有恶意地刺探情报?你拿本殿下当傻子不成?既然如此,那本殿下现在没有恶意地要你的命!来人,拖出去处理了!”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一袭黑衣的暗卫上来要将孙凌霄拖出去,孙凌霄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殿下,殿下,我说的是真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殿下开恩哪!”
“等等!”
凤比翼似乎是对孙凌霄的话很感兴趣,抬手止住了侍卫的举动:“你说你是身不由己?”孙凌霄拼了命地点头,膝行几步蹭到凤比翼脚下抱住她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县主,这些情报不是送给西凉的,是、是宫里头皇后娘娘要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是孙家的人,全家都仰仗皇后
娘娘的照应才能过活,若是我不这么做,我全家都会不得好死的啊!”
凤比翼微微眯起眼睛来,看着涕泗横流的孙凌霄:“你说的都是真的?”
孙凌霄不住点头:“千真万确,若是我有半句假话,就叫我天打雷劈!”
凤比翼笑了笑,示意身侧的栀茶把她扶起来:“这么说来,你虽然有错,却也并非罪无可恕之人,不过错了就是错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卫宵练在一旁淡淡道:“什么死罪活罪的,直接杀了不好么?还省得废心思在她身上。”“诶,王爷这话也说错了,皇后娘娘废这么大的心思把个精通刺探情报的探子送到咱们身边来,就这么叫她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她?”凤比翼说罢,扫了孙凌霄一眼,微笑道:“横竖她也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去,何不让她将功赎罪?于您大有益处。”
卫宵练眯起眼睛来,似乎在考虑凤比翼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可是怎么保证她不会背叛咱们?”“这个太容易了,殿下莫非忘了,我是什么出身?”凤比翼微笑片刻,自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来晃了晃,“这是我最近研制的毒药‘插翅难飞’,只要给她吃上一粒,往后每个月,若是没有我的解药,她就会面
上奇痒、全身剧痛,想挠挠不了,想逃逃不掉,便是插翅也难飞!”
说完,凤比翼示意一旁的暗卫将孙凌霄按住,上前把她的嘴掰开,将小瓶里的液体全都倒进了孙凌霄嘴里,继而朝卫宵练使了个眼色:“殿下请看。”孙凌霄被逼服下毒药,不由得挣扎了两下,心里也开始忐忑起来,然而很快,她就觉得自己脸上升腾起一阵钻心的痒意来,不由得想要伸手去挠,可是手臂刚一抬起,就突然传来一阵刻骨铭心的疼,让她
不由得惨叫一声,熄了动手去挠的心思,可是不挠脸上又实在痒得难受,没一会儿她就痒得龇牙咧嘴,恨不得拿脸皮去蹭地面,借此解痒。
这一场折磨持续了几乎小半个时辰,孙凌霄被折磨的有出气没进气儿,明明没有受到外伤,却好像去了半条命一般,汗水浸透了衣衫。恍惚间,她听见凤比翼带着笑问她:“这滋味可好受不好受?老实告诉你,往后每隔一个月你就得想办法来领我的解药,否则这毒药发作起来,不知道你能熬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