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话不能对她说。
我抿住嘴唇,没有说话。
姜昭悦看着我沉默了,她也沉默,我掰着手指头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她开口了。
“姜杏,我跟你一样。”
我被震惊到,侧过头看她,她神情好坚定。只是我不敢去想一样的是什么。
我还是艰难地问:“是我想的那样吗?”
她点头。
这一震惊不亚于如果她告诉我她结婚了并且生了两个儿子。呸呸呸,晦气。
我伸出手去捏她的脸,手劲没控制住,脸给她捏变形了,她拉开我的手,问我干什么。
我有点呆住,喃喃地道:“我看你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姜昭悦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里,有些发抖似的,可是语气带着笑意,她说,“我终于说出来了,姜杏。”
然后她细细地跟我讲了这些年的经历。
姜昭悦比我大九岁吧,我现在都不敢在爸妈面前出柜,更不用说她那个时候了。她是个深柜,当兵也是为了拖延日子。
她说她想通了,反正现在也不吃家里的钱,有稳定的收入来源,还会按时给父母打钱,实在不行就跑路,反正小村庄哪有大城市有趣,哪用去缅怀故土,她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乡。
我真的迷她这股子劲儿,迷得死死的。
我说好,我也支持你。
然后我有几天没见过她,大年初一走亲戚的时候,我听见他们的风言风语。
他们说姜昭悦是个变态,居然喜欢女人,得让有闺女的人家当心一点。我咂嘴,要是给他们知道我在外面当舔狗,那不得了,我不得被浸猪笼。
我悄悄给她发消息,问她在哪里。
她说她在城里的酒店,连人带行李打包被扔出来了,得,年也不用过了。
我正愁怎么逃掉亲戚聚会,这简直是大好的机会,我一本正经跟他们讲,我同学来这边找我了。他们先是一惊,又问男的女的,我说是女同学,他们放下心来,又叮嘱我带同学好好玩。
走之前我又听到一句,还好姜杏这丫头正常。嚯,二大爷,我舔过的批可能比你舔过的还要多。
【没写完,先放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