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衍见得那九凤厉害,心中大喜,忙召集将士,整顿一番,心中暗思:“我虽受皇恩,奈何修为不济,若是真真遇到大能之辈,却不能敌,好在截教影响甚大,多有散仙归附,不若我寻些散修,将那人阐二教仙人耗去些,若真真不敌,还要求过截教!”打定心思之后,却吩咐一番,见九凤再次入了营帐,便驾腾云而去。
那姜子牙将九凤厉害,先后失了金角、银角,心中大恨,昔日自八景宫中,得了不少相助,此时眼睁睁的看两童子身死道消,如何不怒,只是碍于九凤厉害,心中虽痛,却无可奈何!
那青牛一脸心悸,此时也已归来,见姜子牙眉头紧皱,一脸悲痛,大呼一声,叫道:“好家伙,那九凤着实厉害,不知拿了何等宝物,便有老爷金刚镯也不能敌,如何奈何!:”
姜子牙摇头道:“此时九凤在此,却对我等甚为不利,只是两位道兄惨死,叫我如何安心,我意欲往玉虚宫一行,寻来众位师兄相助,还要道兄监营。待我归来!”
青牛一点钢枪,拍胸脯道:“你放心去便是,那九凤虽然厉害,但不是不分情理之辈,想来定不会偷袭与我!”
姜子牙点头道:“九凤乃昔日上古大巫,后拜师截教石矶门下,想来无妨,只是道兄万不可大意,那妙衍阴险狡诈,恐有变故!”
青牛点点头,道:“只若不是九凤亲来,便是来个百万修士我也不怕,你放心去便是!”
姜子牙点点头,自骑了四不像,驾云朝玉虚宫去了。
且说那妙衍驾云赶往南曕部洲,心思转动,暗道:“我虽乃旁门散仙,但与众散修结怨甚多,实为不美,况且那百鬼道人又自逃了去,恐已传的沸沸扬扬,我若这般前去,定然无功。我还要准备一番说辞,才可行的通,那噬魂鬼宗虽与我有授业之意,但终究与我无甚大恩,我便前去,请那飞蜈,再以他名义四处广邀同道,定然不差!”想罢,一点云头,转了方向,朝南部兖州西部而去。
那姜子牙骑了四不像,速度奇快,本就乃是圣人坐骑,不出一日,便至玉虚宫,远远看去,就见一童子站在宫门之处,见得姜子牙进来,忙施一礼,道:“师叔,老爷知晓你来,早在宫中等候,便请师叔随我同来!”
姜子牙点点头,下了四不像,虽那童子一同入了玉虚,一路而来,却心中多了几分感概,、如今的玉虚宫乃是云中子主持,虽有美景,却少了昔年的气魄。姜子牙暗暗一叹,心思百转。不过片刻,便入了宫来,见云中子正盘膝坐与云床之上,双目微闭,似参大道。
姜子牙忙行一礼,道:“见过掌教师兄!”
云中子睁开双眼,打量一番姜子牙,笑道:“师弟何来?”
姜子牙道:“皆因关前战事,那妙衍行数万修士至关前作乱,不服管教,贫道本欲一举拿下,只是奈何来了那截教九凤,叫我不能抵挡,连失两位道友,心中大痛,如今前来,正是要请诸位师兄下界,早日完了劫数!”
云中子微微点头,道:“此事我已知晓,你便自去,稍后便有我等下界助你!”
姜子牙微微点头,却见云中子微微摇头,而后与身侧童子道:“且去请来众位道友!”
姜子牙心中大喜,自骑了四不像而去。云中子微微点头,起身而立,暗思道:“如今我人阐二教虽有两宝镇压气运,却失了正名,西方佛门虽已归附我等,却多有因果在身,此时却还要他等走上一遭!”
不待三时,便见童子引释迦摩尼、燃灯、惧留孙、文殊、普贤、观音、定光欢喜佛、拘那含佛等人,各自见过礼数,才道:“众位道友,如今关前战事紧张,有南曕部洲杨思吉作乱,致使天下不得统一,贫道知晓众位道友皆有大能,故请众位道友一同前往关前一行,完了劫数,方得清净!”
那释迦摩尼等人闻言,皆是不语,燃灯道人苦笑一声,知晓推脱不得,道:“可不知关前可有何人?”
云中子笑道:“莫要担忧,如今不过四方散修,虽有九凤关前把持,只是我算得她巫族儿郎尚未赶至,众位道友先行,贫道稍后便命师弟同截,定叫她首位不顾!”
燃灯微微点头,道:“如此,却也大好!我等便去,自不必担心!”当下各自出了玉虚宫,朝关前而去。
那释迦摩尼满脸怒意,与众人道:“那云中子可恶,知晓我等无有依靠,却这般欺人?这般前去,定时叫我等送死!”
拘留孙长叹一声,却不言语,便有那定光欢喜佛道:“我等此去想来定然要争斗一番,若是不去定然惹两位圣人不喜,徒之奈何!”
三位菩萨摇摇头,亦是不说话,便听燃灯长叹一声,道:“此时到了这般境地,自无他法。我等便去关前,见机行事,若真真不成,自逃去便是!”
众人点头,却不多言,自往关前而去。
却说汴京城内,菡芝仙与兰若来至汴京日久,与那几位公主交谈甚欢,自是无话不说,便是燕儿也带着蓝可儿等诸女四处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