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笑道:“若是布阵,这三界当属截教为最,我三教修士皆是不曾擅长,我闻人阐二教素来以神通见长,不若便就斗过几场,以看胜负如何?”
“如何定夺?几场为胜,几场为负?如何斗法,圣者该当如何,负者又当如何?道友倒是说得糊涂!”广成子讥笑一声,高声笑道,却因素来看不起这等叛徒之辈。
燃灯笑道:“道友问得好,云中子道友、玄都道友,不若如此,我等两方可遣门下弟子斗过八场,胜多着为胜,夫者自是退出自巴谷山五十里之地,再见分晓如何?”
云中子、玄都大法师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就见玄都大法师笑道:“如此也好,就按道友此言,斗过八场,不知何时赌斗?”
三日之后乃大吉之日,正好见过分晓。
玄都大法师呵呵笑道:“如此,便如此也好!三日之后再见分晓?”说罢,却拱手一礼,携众人入了辕门,自不多说。
燃灯与鲲鹏亦是收兵回关,自是计较一番。
且不说巴谷山如何,便说那九凤自回山中,见那六道传人猖獗,心中恼怒,自出关迎战,又是一番大战,那红尘道人与诸位六道弟子不敌,那铁锅道人无法,只好再次出来,那里知晓,刚刚出来,却见自那李万芳大营之中忽然冲起一股灰蒙蒙的烟气,速度极快,眨眼之间便至两方交战之处,亲亲一点,那九凤手中的碧竹杖忽然脱手而出,九凤大惊失色,就见一道人笑吟吟的漫步而来,见了摇摇而来的铁锅道人,嘎嘎怪笑一声,道:“道友,数年不见,道友风采依旧!”
铁锅道人自是知晓所来之人何人,笑道:“我与道友不曾见过,只是听闻过道友诸多趣事,不想今日却是有缘一见,呵呵,倒是不知道友所来何事?”
华光嘎嘎笑道:“门下弟子练法不精,还要我这个老家伙出来挡在,当真惭愧!却不知道友所来何事?”说罢,却不看铁锅道人,而是笑眯眯的向九凤点头。
九凤心中甚是惭愧,见华光朝自己点头,却忙躬身一礼,退至华光身后。
铁锅道人笑道:“皆为道统,道友何必挤兑与我!”
华光道:“此言倒是甚妙,贫道却也受教了!今日来此,不光乃是为小徒,却乃因道友久年自混沌深处练法,不得常见,今日正好要与道人讨教一二,还问道友不吝赐教!”
铁锅道人呵呵笑道:‘正有此意!’
华光笑道:“如此,便请道友随我来!“说罢,转身而走,手中竹杖连挑,眨眼之间便不见踪影。铁锅道人嘿嘿一笑,招手却引来两道光华,却将七香炉、铁锅、万花筒统统收了来,俨然一副忍者神龟的样貌,呵呵一笑,自踏出一步,随着华光去了!
九凤见两人离去,心中大喜,长啸一声,持白骨长剑飞身而下,那红尘道人及诸多六道门人心中一苦,知晓此时若是相争,定然毫无胜算,几件灵宝已被铁锅道人取走,只好远远以法宝对敌,不敢近身。
九凤大怒,持骨剑翻飞,挽起几朵剑花,下手毫不留情,只打得那六人叫苦连天,不过有红尘道人牵制一二,倒是未曾有失。不过此时九凤盛怒,招招要命,头顶宝帕垂下道道星光,转折之间,便是以衍化千万雷火,饶是红尘道人准圣境界也是手忙脚乱。正当红尘道人生有退意之时,却见面前忽然荡起一层土黄色的薄幕,便是那雷火如何凶厉也打不进来。
九凤见状,知晓来了何人,跳飞三丈之外,忍着怒气,远远观望,就见一长须道人浮云而来,正是五庄观镇元子大仙。
九凤双眉紧蹙,高呼道:“镇元子,你来作甚!”
镇元子面上毫无表情,打了个稽首,朗朗道:“受故人之托,不敢不来!”
“故人?是何故人?哼,即是阻我,便是对敌之人,且莫怪我不顾昔日情分!”把手一扬,却落了下来,遥遥而立。
镇元子道:“道友如此凶戾,如何长久,贫道劝你早些归山,莫要多染红尘!”
“哈哈,镇元子,你好大的胆子,敢与我指手画脚?我师言我在此有所所获,你却来劝我遁去,你是何人,有何本事,也敢出此大言?”
镇元子面上一窒,咬牙道:“即是如此,却不必多说,当做过一场!”
九凤仰天笑道:“怕你如何?便看你本事!”说话之际以飞身而上,持骨剑杀来,气势汹汹,宛如洪荒巨兽一般。戾气冲天,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