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尊王佛冷眼扫视一圈,却见截教众人均是看着自己,又回头看了看佛门众人,冷哼一声,道:“你也莫要与我再谈情谊,昔日之事如那过眼烟云,何必再说。况且昔日截教门下号称万仙来潮,但对于我等这些个外门弟子有是如何你难道不知?”
马元尊王佛一语,却是叫众截教弟子甚为难看,其中叫骂之声顿时大起,却有羽翼仙便要上前与那马元一较高下,却不想此时虚空之中忽然一阵波动,自其中传出一声冷哼,道:“好个过眼烟云!佛祖倒是好言,且不知如今在佛门之中可如何?”
众人大奇,均是抬眼来看到底是何人敢如此妄言,就见自那东方不知何时多了一团云朵,自云朵之上站着一俊朗道人,道人身着长衫,戴金冠,面色平静如水,却背一把金黄长剑,周身煞气临体,正是取宝而归的萧升。
萧升这般出场,无论是天庭昊天、王母还是佛门众多佛陀,以及暗中窥探的各方大佬,均是齐齐望来,就见萧升一脸从容,周身被一股浓郁的煞气包裹,宛如实质,锋芒揭露。
昊天见是萧升,且萧升并不理会众人,竟然自朝截教众人一处站定,与众人行了礼数,再不动作,顿时心中恼怒,想想昔日这萧升还是自己天庭一员仙官,后只因封神大劫,昊天不愿天庭利益卷入其中,故布下天罗地网大阵,与王母联手,不许天庭官员掺杂其中,因此恼了萧升,居然一怒之下辞了官位,返下天庭,归升仙岛不出。昊天虽然恼怒,却碍于石矶淫威,不敢计较,然今时不同往日,天庭居然下定决心,自然不会罢休,顿时冷哼一声,朝截教众人瞪了又瞪,笑道:“不想百年未见,逍遥仙君修为成长至厮,当真叫本尊刮目。但却不知礼数的紧,此处皆有长辈,你却不曾礼拜,还敢口称截教高徒?”
萧升本不愿搭理天庭,此时听昊天出言讽刺,当下冷笑几声,却朝昊天抱拳道:“不想今日大帝居然如此兴师动众,不知至我东海是何贵干,难不成邀贫道再回天庭做官不成,若是如此,那大帝还是请回便是,贫道一向志远,区区仙君怎入法眼?”
昊天冷哼一声,却听王母饶有兴趣的问道:“如此说来,难不成萧道友还顾念昔日天庭官职,只是嫌官职小了些?”
“哈哈,娘娘居然如此诚恳,贫道若不坦诚,却有负娘娘盛情,今日便与娘娘说道一番也不是不可!”萧升哈哈一笑,却接着道:“不错,当年贫道返下天庭的确因天庭小视,与小小闲职与我等,当真不将我截教修士放在眼里,今日娘娘居然诚心,我便告知娘娘也未尝不可!”
王母一笑,道:“哦?那道友倒是想做何等官职,不防说来一听,待我与夫君商议一番,定于你所愿!”
萧升一听,却更为放肆大笑,只叫昊天。王母皱眉之时才止了笑声,正色道:“我怕我要的官职两位给不起!”
王母一笑,颇有自信,道:“以萧升道友修为尽可为一方大帝,只是如今六御以全,道友若不嫌弃,可为天庭降魔大元帅,不知萧道友以为如何?”王母出言,昊天却闪过一异色,但转而消失,盯着萧升,一语不发。
萧升一听,指着天庭一方道:“娘娘莫不是小看了贫道,区区降魔大元帅岂会入容法眼,除非两位退下帝位与我,不知……”
“大胆!”萧升话未说完,却听数声怒喝响起,昊天,面色铁青一片,王母也略带惊怒,一脸难堪。就见那赤脚大仙一步跨出,然而却两手空空,指着萧升道:“萧升,想你也是昔日天庭旧臣,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敢乱说,不说这些年大帝为天下苍生殚精竭虑,乃是少有明主,更为道祖指定天庭之主,你乃有德之士,敢于此妄为?”
“明主?哈哈!”萧升还未出言,却听那一侧久不出言的琼霄冷笑一声,指着昊天、王母道:“他二人也敢称做明主?如此行事还敢称为明主,当真可笑至极!”
“大胆妖女,敢如此辱骂天庭,难不成不想活命!”李靖前时吃亏,心中早就有了怨气,此时燃灯佛祖至在一侧,顿时撞起胆子,指着琼霄叫骂道。
琼霄冷冷一笑,却不理会李靖,在他眼里,李靖不过乃是蝼蚁之辈,即便截教三代弟子也能将他擒获,更别说二代弟子,冷冷一笑,接着道:“昊天、你莫要不服气,你二人如何当得天庭之主你二人心中清楚,若非当年道祖怜惜你二人侍奉千万年,岂会叫你二人当此大任?可看看,你二人却不上进,勾结佛门残害同道,引西方旁门入我东土,还敢自称明主,你二人也不想想,道祖乃是我道门一脉祖师,你二人居然如此不孝,但为大不敬,还敢如此叫嚣。”
琼霄言辞灼灼,居然叫久不出声昊天。王母顿时色变,心有余悸,顿时沉下心思,嘻嘻揣摩其中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