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一步踏出,待再次出现之时,面前却多了数十个道人,不过却属两方,一方乃是以燃灯道人为首的阐教一行人等,一方乃是以乾坤道人为首的临时组合,不过实力最为强劲。
鲲鹏道人一双小眼眯起,四下打量那阐教一十二人,见石矶随后跟了过来,笑道:“不想阐教各位道友也入了阵来,当真难得!”
广成子被说的面皮发烫,大怒道:“鲲鹏,你自诩修为高深,自北极之地称尊做祖,还不是被困在石矶阵中,如今还来说我等,愧你还是紫霄宫听过道的,羞是不羞?”
燃灯闻言,暗叫一声‘坏了’。果然见那鲲鹏面目发红,一双贼眼精光四射,竟是凝成实质,吞吐不定,燃灯忙上前向鲲鹏行了一礼,道:“妖师莫怪,我等也被困于此地,心中烦躁,广成子也是恼怒,才有此言,还望妖师莫要怪罪,免得伤了和气!”
鲲鹏见燃灯出言,本自攒起的怒气消了少许,微微打量一番广成子,见广成子面露吃惊的看着燃灯,心中稍微好些,忽然又憋见那乾坤道人上下打量自己,心中一震,冷哼一声,不再出言。
却在此时,却听那黄龙真人对石矶大骂道:“石矶,你还不将我等放出,还要怎的?难道叫我等师尊打你不成。”
石矶闻言,顿生笑意,不过心中微微不悦,道:“黄龙真人,你不过一偏门弟子,也敢与我大呼小叫,今日我便不放你等又能如何?想来元始师伯见了你等废物,也不屑出手,再者说,你等自入我阵而来,并非我邀请而来,就是元始师伯亲至,贫道也有话说。”
阐教众人闻言,皆是大怒,却难找到合理说辞,此番确实是自己等人冒失,触怒了石矶,若非如此,量他也不敢如此。众人心中暗暗琢磨。
玉鼎真人思量一阵,笑道:“道友,我等份属两教,本是一家,如今我等误入道友法阵,却是不该,奈何我等奉师尊之命下山相助封神之人姜子牙,耽误不得,道友乃是大德大能之人,当知此理,封神一事乃是由大师伯老君圣人主持,若是道友一意孤行,将我等困于此处,耽误了封神,大师伯怪罪下来,道友怕是吃罪不起吧!”
众阐教众人见玉鼎出言,均是颇感意外,这玉鼎真人平日不怎么言语,不多与众人走动,众人早已习惯,不想今日能说出这等话来,当真不易。他等哪里知道,玉鼎自拜在元始天尊门下,虽然成就大罗,但同那黄龙真人一般,乃是异类化形,不得元始天尊看重,且众同门之中也多有看不起异类修成的他,自不愿自找没趣,如今能说出这等话来,却是见燃灯道人行为,顺势而为罢了。
众人原以为玉鼎这番话虽说不得使石矶立即放了自己等人,但好歹也掂量掂量太上老君的实力,却不想,竟然见石矶哈哈大笑,道:“玉鼎,你莫要拿大师伯压我,贫道还是那句话,即便长辈来了,也要给贫道指出个对错来,你等无故绕我,险些使我功败垂成,我岂能轻易饶你。”
“石矶,你可是铁了心要与我等为难不成?”拘留孙大怒道。
石矶笑道:“道友此言差异,贫道不过留众位道友在此论道,何来为难之说?”
太乙真人怒极反笑:“好,好,好,道友果然不识时务,我等也不与你多说,且亮出手段,叫我等看看。”
太乙真人此言一出,石矶大笑,一指指着太乙真人:“太乙,你有何颜面叫我出手,你不过一个杖下之人,上次饶了你乃是贫道看在道门情谊,此番怎会叫你好过。”
太乙真人早就气的说不出话来,被赤精子紧紧拉住,不得动作。
燃灯皱眉道:“石矶道友,我二教虽多有间隙,但到底乃是道门,还不至于生死相向,道友若是将我等打杀了,难道不怕挑起两教纷争?”
石矶笑道:“燃灯,当年我与你自东海结识,也算一段缘法,你的为人贫道岂会不知,废话不多说,你与西岐诚外诛杀我截教弟子,我怎会不知?倒是现在与我言说道门情谊,当真可笑。”
燃灯闻言,也不与石矶说话,转身朝鲲鹏一礼,道:“妖师,如今情景如何,道友当自知道,也不用贫道多说,这石矶凶顽,灵宝又多,看来此次再无话说,我等欲与妖师联手破了此阵,不知妖师意下如何?”
鲲鹏看了看阐教道人吃惊的表情,又看了眼燃灯,笑道:“此言大善。”
燃灯大喜,就听那乾坤道人笑道:“你这小道士倒是不错,想来也是自紫霄宫听过道的吧!”
燃灯早就看到这乾坤道人,奈何印象之中丝毫没有此人半点信息,且以自己修为,竟然看不透此人修为,是以不曾莽撞,乾坤道人开口,燃灯自是大喜,笑道:“道友说的不错,贫道当年有幸听说一次道,不知道友乃是何人,怎的面生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