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撇撇嘴,道:“将军之言差矣!贫道守法奉公,原本乃是商臣,受封西土,岂得称为反叛?今朝大王轻信谗言,多次伐我西岐,你适才说我诛杀大商大臣,岂不知胜败之事?此乃朝廷大臣自取其辱,我等并无一军一卒,如何有此大罪?今日你又来伐我西岐,乃是何意?你等多次犯我,我西岐如何容你?”
魔礼青大怒: “你这贼子,有何依仗,敢放此大言。”说话间,放开大步,来取姜子牙;
姜子牙身侧南宫见状,大怒于色,纵马舞刀大骂道:“小儿无知,有何本事来打我家丞相。”
魔礼青更是大怒,手舞方天画戟,与南宫战在一起,架住大刀,步马交兵,刀戟并举。
魔礼红见状,也是技痒,自军中踏出,来取姜子牙,却被辛甲架住,两人战在一起。魔礼海摇剑也杀出来,哪吒登风火轮,摇火尖枪迎住魔礼海,一时间战的难解难逢,魔礼寿见三兄弟都出战,也自杀了出来,与那木吒战在一起。一时间,两军相战一处,满天杀气,遍地征云。 哪吒与魔礼海相战,相战一阵,瞥见周军不敌,心知不好,火尖枪架开魔礼海双锏,跳出战圈,将乾坤圈取下,当空一抛,化作一道金光来打魔礼海,却被魔礼海看见,忙也跳出战圈,自袖中取出一把伞状法宝,当空一抛,化作一道遮天大网,将乾坤圈罩在其中,按压在地上。又来战哪吒。却不知这魔家四将的三件法宝早已被白寿取走,四人虽是大恨,但并不知何人取宝,自又取了数种材料,暗原状炼制成宝,还别说,这几人早已将三件法宝祭炼过,自是知道几件法宝之中的阵法要诀,只是缺了精要,材料不好。才有那金伞只是压住乾坤圈,再无法用。金吒见哪吒失了法宝,忙使遁龙桩来助哪吒,却被眼疾的魔礼红看到,跳出战圈,自袖中抖出一物,乃是一把琵琶,魔礼红双手抱环,十指连弹,只见万道金蛇火线自琵琶声中投出,抵住遁龙桩,金吒虽是大急,但却无法,只能暂避锋芒,跳转开来,召回遁龙桩护住自身。姜子牙看的心急,自将手中打神鞭祭出来打魔礼红,却不知这打神鞭只可打神,打不得人和仙,这魔家四将早已成仙,自是无功而返,却惹恼了与南宫相斗的魔礼青,自取出一把青光闪闪的宽刃巨剑,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那青光巨剑顿时一张一缩,自剑尖猛然喷出一道青光,顿时黑风怒气,将数万军将打伤。
那魔礼寿也是自袖中取出一兽,不过巴掌大小,往空中一抛,竟是化作一白象,张口便是一吸,无数兵将尽数被吸纳入口,胡升、胡磊也自率领兵将一路冲杀,只杀的姜子牙大军丢兵弃甲,仓惶而逃。姜子牙无法,只好收兵,一时愁云惨淡,不知如何是好。
魔家四将一战,叫周兵损失将士一万有余;战将损了九员,带伤者十有八九。子牙坐四不象,平空去了。金、木二吒土遁逃回。哪吒踏火轮走了。龙须虎借水里逃生。
却说升仙岛内,石矶搂着娇滴滴的美人,相互取笑。自二人完婚以来,以过了三月有余,岛上大小事务都有火灵处理,且其余弟子不是自归洞府,就是各自修炼,倒是自在。两人看着岛上奇景,笑意可见。却不想正自此时,接天岛之上竟是一阵青光闪过,自其中走出一道人,那道人与石矶有七分相像,面目邪气十足,见两人甜蜜,取笑道:“吆喝,还在这黏着呢!也不知礼让我一番?”
函芝仙子猛然一惊,猛然看到华光,又见华光与石矶有七分相像,且石矶并未动怒,微笑着向自己点头,知道来人是客,羞得满脸通红,躲至石矶身后。石矶笑笑,道:“莫要害羞,此乃我之分身。”
函芝仙闻言,大为好奇,这才再来打量华光。
却听华光笑骂道:“你二人莫要如此看我,我又不是什么奇物,怎的这种眼神。”顿了一顿,又道:“如今封神大劫已至,你也不为你那些个弟子同门想想?”这句话是对石矶说的。
石矶笑道:“这个我自有主张,你且先去便是,我自知道。”
华光邪笑一声道:“你莫要诓骗我,你在此与你夫人你哝我哝的,我岂不知?你不去便不去,我也不去,我去找我的麻姑。”说完,竟是一阵风又不见踪影。
留下一脸好奇的函芝仙与满脸无奈的石矶。石矶沉吟一阵,徒然对函芝仙道:“夫人,我二人也成婚多日,不若出外走走如何?”
函芝仙子笑道:“你莫要唬我,你有事要办就直说,什么四处走走!”
石矶讪讪一笑,道:“那不过是顺带的事情,陪夫人游玩才是正事呢!”
函芝仙笑笑,也不多言,被石矶牵住小手,自出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