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笑了笑:“也是,那嫂子您忙,这个电话就当我没打过。”
周茹萍还是道谢了,对方没少跟着卫东回来吃饭,把她当亲嫂子的,才会通风报信,她也是知道好歹的。
见林夕和林华茹露出了关心的神情,周茹萍叹了一口气:“奇奇怪怪的人总是特别多,最近有个女的,据说是自己的弟弟被人冤枉了还是怎么样了,也是三天两头来找卫东,
结果之前的审讯里,那个人的资料填的是无父无母孤苦伶仃什么的,冒出个姐姐,不是把公安当猴耍么,偏偏那女的被拆穿了还是硬要来,说什么她也是一片好心,我看就是一片春心,朝着我家卫东发呢。”
也就是这个女的自己选了一个感动了自己的理由,然后死皮赖脸的缠着别人,要别人配合她完成感动自己的大业???
林夕心下疑惑,为什么听完这个人的路数,她总觉得耳熟。
有种似是故人来的相熟感。
难不成,自己以前见过这样的人?
算了,不想了,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林夕从周茹萍这里出来,就找卫东拿已经办好的许可证。
不远处的巷子口,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一闪而过,脸上还带着标志性的能遮住右边眼睛的黑纱。
有人从巷子口路过,好奇的看了看这个女人,女人的脸一抬,那人就看见女人脸上狰狞的伤疤,吓得赶紧小跑走了。
这人的态度更是让女人心里难过,她平时表现的风轻云淡又高高在上,其实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心里多卑微。
“林夕……沈廷余。”良久,她的嘴里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两人的名字。
像是有深仇大恨一般。
要不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呢,这政策一出,卫东立刻就对林夕大开便宜之门,要地给地,要许可给许可,就算地还是要一年花一部分钱租的,但是卫东已经尽可能给到最便宜的价格了,前三年只收一点点。
他此举没有得到大家的阻挠,毕竟林夕还纳税呢。
算得上是春城的纳税大户了。
她的账目还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并没有存在两个账本的现象,那些查账的人年底去验收的时候,看到上面罗列的食堂补贴,工人生活补助,水电费补助以及学费补助等福利,差点一个激灵问林夕收不收他们了。
不过毕竟是私营企业,大家还是更看好公家饭碗的头铁不容易丢,毕竟企业会破产,国家不会。
所以还是按捺住了想来这里工作的念头,老老实实继续盘账验收。
尽管林夕对工人很舍得,可收益也是明显的,每年林夕给春城交的税务也是不低的,算得上私营头一份的人物。
也因此,卫东会林夕的方便之门,无人阻拦,就算想黑,也黑不动,万一给人黑走了不在春城做事了,谁来赔一个器械厂一个医研所?
顺便人家再把路拆了,他们也没话说,谁让当年的白书记,几百块就想打发人家修路呢。
在这项公共设施建设上,他们没资格说什么。
拿到许可证后,林夕就开始和林华茹连续奔波了半个月,当然,不是每天都在外面,有时候听到合适的地方了,才会过去参观一下。
她们甚至被人带到了某个家族的墓园参观,这可不吉利,林华茹到地方后知道是墓园,立刻就离开了,看都不看。
林夕倒是觉得这里很适合盖学校或者部队营地的。
按照迷信的角度看,这两种人阳气重。
按照普通的角度来看,目的的承包价格便宜地方光,每天学校和军营的人多,来来往往的,再是阴寒之地也被驱散了不少。
春城重工机械
沈廷余接了一个遥远的电话,是海南那边打过来的。“你够有本事的啊,是我小看你了,一个小小的修机器的,竟然能把我弄到这天涯海角之地。”
是那位秘书官。
沈廷余不动声色:“您说什么,我可没听懂,我就是个机械厂的小小顾问,哪里有这么大的能量,而且……我干嘛要这么做呢?对了,您去了海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