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还找了亲亲老公大人试试她的拔罐。
拔罐的工具,在她随身药房就有几套,此时拿出来,用火烧了,一下摁下去在他背部,沈廷余发出一丝像喘息一样的气音。
“不许喘。”林夕被这个次磁性的声音弄得怪不好意思的。
沈廷余失笑:“是我错是我错了,我保证安静好不好。”
林夕撇撇嘴,继续拿自己的老公做实验。
等结束这一切,林夕开始清洗玻璃罐子的时候,沈廷余就光着上身在半身镜上照了一下:“如今这后背,倒像是和尚的脑袋。”
林夕看过去,沈廷余白白的后背上,几个圆形的大圆片,还真有点像和尚背上的戒疤,只不过是放大版本的。
“就你促狭就你会说。”林夕道:“你要是和尚,可就破戒了。”
“对对,色戒嘛。”
“别闹我!臭和尚。”
……
周末,林夕跟着张建邦的车去了槐林市隔壁的市,也就是宁元市,听着像是个寺庙的名。
不行,肯定被沈廷余给影响了。
林夕甩掉突如其来的无厘头吐槽,跟着张建邦下了车。
今天张建邦来这里载货,因为正好是周末了,就带着林夕过来见见那个徐丽婷。
林夕没直接跟着张建邦送货,而是站在外边看,那徐丽婷见到张建邦来,也不过分热情,礼貌的点点头,就继续招呼面前的客人。
面前的客人是两个女人,一个四十多,一个二十多,林夕在门外站了好一会,都没见她们挪地方。
亲戚?
林夕靠近了一点,听到的就是那个年轻的女同志在说她们态度这么好,肯定是卖的东西不怎么样,她结婚的东西很重要不能随便。
那个母亲有点尴尬:“徐同志一向热心,难不成你不喜欢这样态度好的同志就要去看别人的冷脸?”
那女同志就是不依,母亲也不可能为了一态度好的售货员来数落自己的闺女,带着闺女去了别的柜台。
徐丽婷深吸一口气,又对着不远处看着自己的年轻女同志点点头示意,询问林夕需要什么。
“我想要点不一样的花布,用来给孩子做襁褓的,要花色新奇还要布料柔软透气。”林夕提了几个要求:“最好是男宝女宝用都没什么差别的,最近几个姐妹都生孩子或者怀孕,我拿来送人的。”
徐丽婷也不觉得为难,让林夕稍等一下,不一会拿了几个花色中性的布料过来,林夕上手摸了觉得都不错,只是摸之前,徐丽婷非常和煦的先看看林夕的手。
见到是干净的,才让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