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关在家里了,后来被人举报家里总是传出药味和女人的哭嚎,gw会的方英带着人去把李红梅解救出来,这事才算完。
李红梅实在是怕了,那种被关起来暗无天日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了,什么都交代了,包括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另人吃惊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爸爸,竟然是大队那个老张头的女婿李三元。
李红梅和李三元为什么还会有接触,这其中倒是牵扯到一桩两三年前的旧事了。
林夕刚下乡到红星大队之际,曾经被人举报过,说她养猪的时候戴口罩穿胶鞋奢侈小资风气,那封举报信,正是李红梅和李三元写的。
不过这个旧事,李红梅倒是没说出来,只在受不了审问的时候说出了李三元这个人,而李三元倒是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了,说了李红梅嫉妒林夕,故意让李婶子找林夕的麻烦,还写举报信,还看上了张建邦,这些鸡毛蒜皮的全被李三元说了出来。
林夕后来听到这狗咬狗的证词,也只能无奈一笑,事情都过去两年多了,如今倒也是一桩回忆。
当初她其实也没吃亏来着,反而和沈廷余一唱一和在大队支书的面前留下了她是靠谱卫生员的印象,从而做了大队的卫生员,从养猪的活计中逃脱出来,并带着沈廷余一块脱离了脏臭活。
夜晚,林夕靠在沈廷余的胸前,也许是因为李红梅这个插曲让她回忆到了当年下乡的场景,林夕对他说:“那时候你是不是就看上我了。”
沈廷余的回答是,翻身覆上林夕,身体力行叫她忘记这个问题。
有个姑娘,在火车上利落救人,智怼极品的场景,早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
闽市食品厂发生件不大不小的事情,食品厂忽然说要裁人了。
据说是临近的几个市筹备开新的罐头厂,这个消息直接影响了食品厂这边,不知道是谁放出风声,说有人已经接触了周边市罐头厂的贿赂,随时准备带着机密离开。
于是就有了裁员这么一出。
而一直兢兢业业的林一平,更是被这次的风声和裁员行动上,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有人说他就是那个被收买的领导,准备带着食品厂的各项制度和机密,转投别的罐头厂,打击原厂。
林一平找上了厂长:“厂长,外面穿的那些事,我一个都没做,那些话,您不能信吧。”
厂长尴尬的咳嗽两声,看了看他身后,他回头看到江百合的爹江干事也在,对他点点头,就转过头来要一个公道,希望厂长能出面,把这件事压下去,都快有人朝着他的桌子扔臭鸡蛋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要是这件事没影,大家怎么不说别人,就说你林一平呢,林主任啊,我觉得,人,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江干事站起身:“您这两年家里吃的用的,可比大家都奢侈多了啊,罐头那是经常几箱子几箱子的寄出去,你这就是寄给那些即将开张的场子的吧。”
林一平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厂长:“这些话您信?”
“不不,您是老工人了,我也相信您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一般人,谁那么高频率的买罐头啊,听说你又到仓库买走了五箱,这都不是旺季,你这……”
林一平算是知道了,厂长也怀疑他呢,加上还有江干事和一些不知名的人一起诋毁,他气了,却也心灰意冷。
他上个月弄那么多罐头,是有原因的!
但是如今,林一平只想先把自己身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先给去了。
还带着几分希望:“我林一平是什么人,厂长您是知道的,厂子开设的时候,咱们厂还只做饼干,后来加的罐头,大炼钢那段时间,厂子不但缺少罐头材料,罐头几乎做不成,连烧锅炉的都快找不到东西烧,是我们这帮子老工人上天下地的寻摸干柴木料,还有那些没完全燃烧的煤块,急的哦们就差扒火车头好煤了,我兢兢业业给厂子做了二十来年,难道就换来现在这样的对待?”
厂长皱眉,这是要打感情牌威胁他这个厂长吗。
他虽然上任也就六七年,但也不是林一平这样的工人领导几句话就能给镇住的,江干事可是说了,大家偶读看到林一平最近有多奢侈的。
“话不是这么说的,老林啊,我觉得你现在还是要好好的做做自己的思想工作,人不能仗着以前的那点子旧事,来对今后的人生做依仗、做靠山,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我也没有说你怎么样了,这样吧,你这几天先不要来上工了,毕竟大家对你的情绪,还是比较抵触的,这样,我让江干事给你好好上上政治觉悟课,可以吧。”
江干事站起来:“这个交给我吧,我相信林主任也是一时糊涂罢了。”
林一平闭了闭眼睛,转身出去了,也没说同意厂长的决定。
“您看,我就说他心里有鬼,要不然怎么不敢听觉悟课呢,是吧您可是厂长他都敢这样给您甩脸子……”江干事适时上着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