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卷酥脆,润饼皮柔软,里面的菜鲜香口味适中。
林一平是吃的很满足,带来的十几个润饼和八个春卷全部都吃了,林夕坐在一边看他桌上的笔记本。
食品厂没什么机密,他们主打罐头产品,眼下马上到了瓜果丰收的季节,对于食品厂来说是妥妥的淡季,他加班也是因为最近上级领导说要想个办法提升销量,也能抓生产。
林夕想了想,问林一平;“不能主动联系北方那边的商户吗?”
光是靠分派给周边的南边城市的供销社,他们食品厂可没什么拳头产品,也就是没什么特别出彩的产品让人趋之若鹜。
要想提高销量抓生产,不如试试,主动和北边的供销社和单位福利机构接触,兴许能有点变化。
林一平见女儿不是开玩笑说说,也认真的听。
林夕告诉她,在北方,冬日初春大家都睡火炕,就容易上火,梨子这样的罐头,绝对是很畅销的,还有就是北方城镇的人,舍得吃罐头的,基本是用罐头代替药,一点小病,都是直接喝罐头水,吃罐头来解决,那黄桃罐头就是顶顶受欢迎每次卖断货的。
她在北省生活了一段时间,对这些还挺了解,不过林夕没说的是,如果林一平需要,她可以联系张建邦,让张建邦来接触这件事,也许能给张建邦和林一平带来互动也不一定。
林夕和林一平侃侃而谈,却不知道在她离开的那一会,有个胡子都顾不上刮的青年进了她的家门。
沈廷余一进门,得知林夕出去了,没在家,他就先洗漱了一下,把胡子也给刮了,随后被张菊招呼着吃润饼。
张菊也不问沈廷余什么,先紧着他吃饱,又给他倒了水,看他喝下去。
沈廷余歇了会,从身边的包裹里掏出来两个信封,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得像录取通知书的规格,一个薄薄的小小的。
鼓囊的那个,沈廷余将它递给了张菊:“我马上要调回沪市了,就没时间在这办婚礼了,委屈小夕和您了,我是来送聘金的,来的匆忙,估计走的也匆忙,就这两天的事儿了。”
说着,请张菊打开信封。
张菊一打开,立马就关上了。
哎呀,这里面的钱也太招人眼红了。
这一张十块的一整个信封满满的。
这得有多少钱啊?
“这里是两千两百二十二,是我对二位的一点心意。”沈廷余手里还有一个信封:“这是要给林夕的,就不交给您了。”
“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张菊总算是从震惊中走出来了,将两千多都塞回去。
这钱,她可不能收。
这么多钱呢,要是收了,心里总有种卖女儿的感觉,心里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