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听上去,倒是山也治更加成熟应对事情。
他们口中说的论文,又是什么意思。
学习班结业需要写论文没错,但是……
贝婷似乎每天就是对着镜子鼓捣自己,偶尔才会在笔记本上写写。
想不通,林夕干脆不想了。
原地咳嗽了一声,脚步加大朝着里面走。
就像是刚出现一样。
见到林夕过来,山也治猛地将贝婷的手给松开了。
“林夕同志,你回来了。”
林夕掀了掀眼皮子,点点头。
贝婷却不满意的对山也治说:“你干嘛跟她说话,她平时——”
贝婷正想顺口说林夕平时欺负她,却想起林夕还在这,完全听得到她说话,贝婷又将下半句憋回去了。
等到林夕走远了,才说了一句:“她不是什么好人。”
“嗯。”山也治应付得漫不经心。
贝婷跟山也治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嘱咐他一定要对取暖炉的事情上心。
山也治都离开宿舍好一段路了,还回头看她们那个宿舍。
隐约能见到,一个姑娘在窗口收着什么。
大概是衣服吧,山也治心想。
出了校门,山也治照例去了林老太太的屋子里,见到她屋子多了不少东西,山也治眼神一闪,翻找到了那个药瓶,将那张纸条撕了下来。
“林夕,林夕?”贝婷忽然叫了两声。
傍晚时分,是吃晚饭时间,贝婷却磨磨蹭蹭没下楼。
故意磨蹭了许久,等到宿舍其他三人都出去吃饭了,她才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门外,将门给关起来。
从心脏开始的猛烈跳动,让她的动作都比平时慢上几拍。
随着她离林夕的桌子越近,她的心机跳的越快,简直要跳到嗓子眼里了。
她的手终于按住了林夕的笔记本,冰凉的触感让她一个激灵,加快了动作,打开了笔记本。
一目十行的看过去,贝婷注意到,林夕的论文已经写得差不多了。
只不过林夕看起来很自大,竟然用做过手术的那种口气来解析唇腭裂的术后恢复,虽然林夕大言不惭,但是写出来的东西还真的挺经得起推敲的,也足够有内容。
贝婷拿着笔记本抄写了起来。
抄完之后,贝婷看了看林夕的本子,深吸一口气,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蜡烛和火柴。
将蜡烛点燃之后,贝婷将它点燃林夕笔记本的第一页,随后出了门到别的宿舍,找一个还算说的上话的姑娘聊了一会。
没过多久,宿舍里忽然传出一股特别浓烈的焦臭味,不少人纷纷出了宿舍门看。
贝婷一个不好:“哎呀,我忘了我点了蜡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