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一世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她手指被压断了两根,已经做了处理可是这两只手指已经不可能恢复之前的功能了,也就是做个摆件一样的完整的安在身上罢了。
这让林夕很奇怪,徐婆子一个平时带着袖章出去左右挑剔别人毛病就好的工作,怎么会跟机器搭边。
徐婆子虚弱了两天,到第三天不得不接受手指只能作为一个挂件一样在身上却每用的时候,脾气还是照样发。
对着来送药的阿年就是一顿呵斥。
阿年手里捧着涂药消肿的药水,心里委屈得很,她上药很轻柔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她抓着就骂。
徐婆子却不肯放过她:“你这护士毛手毛脚的,我不要你给我上药,我要找最好的大夫来给我上药,你要是把我的手给弄得更严重了,你赔的起吗你。”
林夕走进来:“我就是大夫,不然我来帮你?”
徐婆子不甘不愿的将手伸出来,虽然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但是阿年给她上药的时候,她是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抓着阿年骂了。
毕竟她对林夕还心里有阴影呢,干脆让这个小护士上药,她心里还痛快点。
林夕走出门,老远还听到徐婆子一句:“真是带毒的女仔混一窝。”
她摇摇头,徐婆子这是大范围攻击医院的女员工么。
时光如梭,又是两个月过去,新一年的秋收又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