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听出林夕的意思了,她还是不借洗浴室,只不过换了一个说法罢了。
“诶,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借就不借你还说这些话来膈应人?”
林夕道:“这不是拒绝了一次婶子你还抓着我不放么,只能换个说法让您理解理解,屋子是我对象租的,管道改建是他弄的,你说说,有您什么事啊伸手这么快?”
婶子瞪了林夕一眼,边走边骂:“这什么大夫啊,不帮助劳苦的劳动人民还抓着人开涮,早几年啊,是要被关牛棚的料!世道啊,坏人就是过的舒服惬意啊——”
“婶子,下次看病可别遇上我哦,我坏。”林夕这一声下去,那婶子立马消音。
林夕勾勾唇角,要在她这里占便宜,最好是掂量掂量。
收拾完想占便宜的婶子,林夕整了整衣领,上工去了。
下午的时候,她会在医务室值班,刚给一个小孩看完感冒,面前就坐下来一个妇女。
春儿小心的摸摸肚子:“我怀疑我有了。”
林夕拿出一个小垫子,让春儿把手腕朝上放在上面。
春儿照做,嘴里还念叨着:“早半个月就感觉我身子不舒服总想睡觉,我家多贵给我调动到食堂里帮忙,可是这几天这食堂里做鱼的时候,我好几次都忍不住干呕,都做不了鱼肉只能择菜,本来以为就是肚子不舒服,但是看到楼上的孕妇也是这个反应,我觉得还是过来找你看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