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张国栋沉吟片刻,干脆对林夕说道:“人命关天,我们先跟过去看看,这位后生,你上我家把建邦这孩子叫到镇上请医生过来,我和林夕先走一步。”
“好,好。”那大叔扭头就跑。
这婶儿似乎是赶着驴车来的,见状就将林夕和张国栋接上车,得儿得儿的朝前走,路上张国栋问了这个婶儿一些关于产妇的问题,得知这叫翠萍的婶子来自山前村,这会她儿媳妇生孩子是一个村里的老辈分叔奶奶照看着,并没有稳婆和卫生员,羊水还已经破了。
羊水都破了!
林夕惊了:“怎么不提前请稳婆,卫生员呢,你们村里没有卫生员吗?赤脚大夫也没有?”
翠萍婶儿眼神游移了一下,随后眼泪直流:“哪有钱啊,我们村那么穷。”
这话倒是不好接下,林夕皱着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也就二十来分钟的样子,驴车停下来了。
驴车停在一个土墙垒砌的一片平房,其中最右边的那一间屋子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女人的哀嚎声,只是时高时低,听得人心里发颤。
林夕看了一下,这平房圈出来的位置很大,院子有水井有磨坊,梁上还挂着干肉咸鱼。
林夕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家伙事不少啊,房子也一排,这叫没钱请稳婆没钱请大夫吗。
张国栋走在最前面,正想掀开帘子进门,就被那翠萍婶子给拦住了:“我的天啊,你一个大汉子进去干什么啊,年纪这么大怎么那么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