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就是在门口喝了一口红糖水罢了,就招惹这一场是非。
江百合恨恨的瞪着林夕。
“怎么,不服气,那就再做一次性举报,像举报我戴口罩是享乐主义一样,再举报我不给你红糖水耽误病情啊。”林夕一说完,院子里的人大多都疑惑的看了林夕一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林夕看着江百合和那个蔫坏的红梅:“有人向大队支书举报,说我和沈廷余戴口罩穿胶鞋是享乐主义,你们想想,能写信举报别人的,肯定是熟悉这个举报信流程,大队里识字的认好像都没几个,你们猜猜,这举报信是哪里来的?”
话一出口,院子里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心虚的不敢辩驳,不心虚的都为此愤怒,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这事指不定就是知青院的人干的。
再一想江百合跟李红梅最近老是和林夕别苗头,众人看她们的视线就有些微妙了,毕竟,谁都不喜欢这样挑事还写举报信的人,哪一天这两人要是看她们不顺眼了呢,也去举报他们?
“要不是我懂一点医理,还有沈廷余帮我一起说话,让我顺利做了大队里的临时卫生员,估计我这个所谓的享乐主义就要在全村人面前被批评了。”林夕对着江百合看,毕竟她嫌疑最大,以前就爱给公会写信举报这个那个。
沈廷余冷不丁被点名,不自觉的挺了挺背脊:“我就是跟大队支书解释了一下什么是保健卫生罢了。”
并不居功。
江百合嘴巴张张合合,到底没说什么来。
这幅样子倒像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