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玩什么啊。”
“我就随便下下注啊,我先到别人玩的桌子边看一下,跟着别人下就是。”舒畅一副很好学的态度,林晓风也不管她,只是微笑着站在她旁边。让她自己折腾吧,反正就是来开心的。
舒畅在旁边看到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下了注,不过,很不巧的是,没开中,筹码悉数收走。看着手中本来就不多的筹码一点点变少,舒畅总算是体会到了赌徒们的心理。下注,就期待着羸回来,越是输,越是希望有奇迹发生,如是,一次又一次的下注,去等待这个奇迹。于是越陷越深,甚至在一夕之间倾家荡产。四个字:意志薄弱。在筹码的不断收进和发出之间,舒畅其实也没输多少,舒畅问林晓风,“你要不要试试?”
“我不试,原来玩过的,远离黄赌毒,这个玩起来没意思。宁愿打游戏。”
舒畅不再恋战,最后一把全押上,最后,居然中了,舒畅除去本,以小羸了两百收场。她兴奋的说着保持胜利果实,去兑成现金,高兴得走路都一蹦一跳的。“真象个小屁孩。”从赌场出来,林某人跟在她后面,帮她提着她买的大包小包的东西。
一路上,她还忍不住对林晓风说:“你知道吗?我听张小梅说,他老公的一个朋友,去年到这里来赌了一次,结果输掉几百万,今年,这边寄了张免费的机票给他。不知是真是假。一下子输掉这么多钱,该多心痛好,搞不好就破产了。”
“如果抱着赢钱的目的来这里,最好不要来,如果抱着散掉一点银子的想法来这里,倒是可以的,因为也许中个头彩还能赢点钱回去,输,也要设置好自己的心理目标,在自己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不至于影响正常的家庭生活。不要幻想可以扳本,这种心理只会让人越输越多,最后输红了眼。”林晓风对舒畅说。
“是啊,所以我刚才就设定了五百元为限,输了不心痛,赢了,不管多少,都值得高兴一下,算是一个好运势,阿q。我可是有着江姐般坚强的意志。”舒畅不免对他吹起了牛,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望着她笑。她是单纯、理智、不世故的女子,他就喜欢这样的。如同空谷幽兰,乍一看普通不显眼,用心品味却有着她独特的气质,让人心旷神怡,是那种越接触越喜欢,只想娶回家的女子。他甚至希望,就他一个人看到她的好就可以了。
舒畅是关掉手机和林晓风一起度着蜜月,在异国他乡的街头徜徉、或者在美丽的村庄流连。最喜欢闲闲的走在小镇上,不会有任何认识的人,也不会有人打响电话,这就样闲闲的走在时光里。一起听晨钟暮鼓,一起看夕阳西下彩霞满天。
舒畅最喜欢的是黄昏,和他一起坐在异国他乡地黄昏里。虽然黄昏总显得有些寂寥,已经掩去了日光的明媚,但两个相爱的人,一起静坐在黄昏,偶尔低声细语,说说情话,或者什么也不说。只是感受它的沉静无言。这个夏末,没有残败的风景,只有时光一直骄傲地流淌。世事也许是既有定数的,才使她和他美妙的相逢并且相爱直至相守,因为爱,让她们从此从容度日,即使只与山水为伴,也会坚定的心手相牵,共享清欢。
国内的莫远莫大叔,在爱情路上依旧继续孤军奋战,连他的同盟战友舒畅也出国度蜜月了,没有同盟可以依赖的他,近来没有取得突破性的进展。真是一筹莫展啊。
更让莫远恼火的是,自己最近动手术的一位患者居然被检出是禽流感病人,自己作为与之有密切接触的人员,必须隔离观察一周。周六妞妞上课当保镖的事他是去不了了。他想主动打个电话告诉林晓岚他去不了,可是,根据林晓岚对他的态度,估计是巴不得不去,所以,他没有打这个人家不愿意接听的电话,更主要的是他不想让她知道他正在隔离,她这种心地善良的人,即使不是恋人,也会担心的吧。正好趁这一周的时间,好好的修改他的论文以及下周学术交流要使用的稿子。
星期六,林晓岚照常陪妞妞上课,只是,她没有看到象往常一样准时来接妞妞的莫远。他今天不来了吗?其实不来最好,免得来了烦心。可是他没有来,她的心里却在想,他为什么没来?他不是说好了每周都会来的,虽然说一直也没给过他好脸色,但他却是坚持的,并且,他是一个守信的男人,这一点,她比较了解。他出差了?或者有重要的工作耽误了?或者,他生病了?如果是生病了,谁来照顾他?他在这个城市又没有亲人,本来生活自理能力就差。林晓岚有些心烦意乱了,他来,她挺烦,他不来,原来她也有些烦。人,就是如此矛盾的。
倒是向前,星期六的上午又打来电话,约她星期天到他家做客,她本想婉言谢绝,但是,他把电话转给了向伯伯夫妇,原因是父母要他一定要邀请的,她不好再说什么,一来是长辈,二来她还是向伯伯的医生,也有必要再去探望一下。她只好答应了。
星期天的上午,向前来接林晓岚。林晓岚带着妞妞一同前往向前家。向前穿着军装,所以,妞妞好奇的问:“你是另一名保镖吗?我看到你是军人,是不是有枪?是不是可以打死敌人?为什么莫叔叔当保镖没有穿你这样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