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夫妻俩,就跟仇人一样英勇搏斗了好半天,连信息都没来的及交换一下,晏时玥就累的睡着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外头就有人拍门:“岳先生!先生!”
晏时玥吓了一跳,猛然坐起,就发现枕边有一块东西,拣起来一看,是她的“喉结”。
晏时玥:“……”
说好的不用酒洗就不会掉呢?喵的这个也假冒伪劣可还行?
她对着镜子一看,幸好脸上的易容还没掉,只是卷边了……她把边儿按回去,又把喉结怼上,按实了,正要转身,喉结又啪哒一下掉了下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严三郎等不及,已经一把推开了房门。
晏时玥猛然想起,昨天她给霍祈旌留门,没有上茬。
严三郎兴冲冲的进来:“先生!先生!”
他绕过屏风,就是一愣,房间里居然没人。
严三郎来回转了一圈,奇怪的自言自语:“去哪儿了?”
幸好影卫也不是死的,终于出来了,道:“你找我家郎君么?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不会吧?”严三郎道:“我问了前头,说没出门啊?”
影卫只好道:“他有时候,不走门。”他指了指围墙。
严三郎顿时双眼暴亮:“我懂我懂!大侠都是不走寻常路的!”他随意的在椅中坐下:“那我在这儿等他!”
趴在房梁上的晏时玥:“……”
影卫隐晦的瞥了一眼:“小的好像听郎君说,他去了同庆书斋。”
“是么?”严三郎立刻站起来:“那我去那儿找他!”他兴冲冲的走了。
听着他的脚步声下了楼,晏时玥才从房梁上落下来,攥着手里的喉结,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也不能耽误正事啊,只能赶紧洗澡换衣服,把那个会易容的影卫叫出来,重新上易容。一边抱怨:“你不是说不用酒不会掉么?”
影卫默默的道:“也不能用力扯,用力搓……”
晏时玥瞪了他一眼,他啪的一下就跪下了,沉声道:“属下是主子的影卫,只听主子一人命令,昨晚的事,属下绝不会对外吐露半个字!”
晏时玥:“……”
她简直无语了,挥着拳头:“昨天是霍祈旌!是霍祈旌!你以为是谁!能是谁!!要不是霍祈旌你们让别人进了我房间你们才是真该请罪了!”
影卫愣了愣。
他并没跟着去折腰楼,还真不知道霍祈旌来了,忙忙的应道:“是,属下知道了。”
她简直气死了,想把霍祈旌揪过来打一顿:“啊啊啊啊!”
“先生!”下一刻,有人噔噔噔跑了上来:“我买到了寻道的第二部!”他一边说着,环顾左右:“我刚才怎么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晏时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