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祈旌道:“两只鸽子都做记号,等飞回小贩家再查。”
对哦!原来你也不是只会打架么!
晏时玥道:“所以,这两个人之后会设法查证吴七是不是我?”霍祈旌点了点头,她道,“你说他们会用什么法子呢?”
霍祈旌道:“我想不通,他有什么必要查证?不管吴七是不是你,反正‘殿下’必定是‘殿下’,不可能长久乔装的。”
“话不能这么说,”晏时玥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摆了半天架势,然后转身问:“许先生回来了没??”
“回了,”影卫道:“曲先生也跟着回来了。”
“行,”晏时玥很满意,这个新收的小弟还是很知趣的么!就道:“请。”
许问渠两人,就被请了过来,曲斯年一进门,就郑重的跪拜,施了一个大礼。
晏时玥端坐着受了,一边道:“起吧。”
然后叫人上饭,她就把事情说了。曲斯年道:“先机。”
他看着她:“相爷,要接近你,是不容易的,但要接近吴七,则相对容易一些……关键是,接近相爷的人,很容易让人认为是为权、为势,但接近吴七,则不然,在这种时候认识的人,会类似患难之交,更可信。”
“所以咧?”晏时玥道:“那他们会用什么方式?我希望在我成亲之前,消除所有隐患。”
曲斯年失笑道:“相爷身在朝中,消除所有隐患是不可能的,但是,但凡他们不傻,就绝不会在相爷成亲时动手脚,还是那句话,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权势、利益,而不是为了结仇,不是为了给相爷添堵的。”
“也对,”晏时玥道:“所以这件事情其实也可以不用管,是不是?”
“是。”曲斯年道:“但是相爷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大概在一年前的时候,那时候相爷还未入朝,金鹤峤曾经说过,说他给相爷准备了一个礼物,适当的时候,会有大用。言下十分得意,但具体什么东西,却是没说。”
“所以许婉扬很可能是金鹤峤安排的?”
曲斯年道,“也不一定,任何人都有可能。”
“啊啊啊!”晏时玥简直头大:“别说了,太麻烦了!太伤脑筋了!你直接告诉我,我现在要做什么?”
“那不知相爷是想现在解决,还是……”
曲斯年说了一半儿,就迅速改了口:“相爷,你明日应该会去国公府吧?那你仍旧扮吴七。以我之见,金鹤峤行事大胆,他可能会用比较简单的方式验证你的身份,他认的出你,证明了你是吴七。然后林弗建如果想知道,也会用不同的方式来验证,只要这两人得出的结果不同,就可以分辩许婉扬是谁的人了。”
“等等。”晏时玥道:“你怎么知道我明天要去国公府?”
曲斯年笑道:“猜的,婚期在即,国公府建成之后,相爷应该还没去看过,明日相爷与国公爷一起去,刚刚好,也避免生变,早日解决,安心成亲。”
“行吧。”她看看霍祈旌,霍祈旌点点头:“好。”
晏时玥吃了几口,又问:“可是他要是不来呢?”
曲斯年笑道:“怎么说呢……相爷是吴七,这个消息,我认为是宫中传出来的,宫中与宫外传消息,通常只是只言片语,就算传的细致,金鹤峤刚愎自用,他必得亲眼验证过才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