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过来一看,老板娘一个人干翻全场。
晏时玥笑道:“你们这三百两没白花。”
石磊低声笑道:“意外之喜!我们当时就只是觉得,她这身板儿,能打的过他。”
晏时荼也在车上,他非常有兄长力的用身体隔开她和这些人,一边道:“许他告咱,咱不能告她?不知道多少人听过他骂你了,咱也告他!告他毁谤皇族!”
晏时玥一下子转回头看着他。
晏时荼问:“怎么了?”
“没,”晏时玥笑道:“就是觉得三兄你真是太聪明了!”
晏时荼笑道:“那是!”
里头大理寺卿也开始判决了,这事儿这么一说其实就简单了,赘婿的地位,的确不如奴仆,打几下不算什么,而且这老板娘是女户,人家本来就可以招赘,至于收钱这一着,双方愿打愿挨,又不是罪。
可是黄明孝不服啊!
他声嘶力竭的道:“大人!请禀公执法!此事分明是那福晏公主挟恨报复!意欲置我于死地!”
大理寺卿问:“挟什么恨?你与殿下有何过节?”
黄明孝一噎。
然后门口有人高声道:“我们也不服!”
他们排开众人,走了进来:“大人,我们要告这黄明孝毁谤之罪!”
大理寺卿一看这些人全都穿着国子监的学子服,哪敢轻视,只能继续问案。
要知道,在古代,毁谤之罪政治意义浓郁,几乎是皇族专用的,尤其黄明孝对她爱的深沉,几乎是随时随地在喷毒,要抓他的小辫子易如反掌。
石磊几人不但自己告,还分了一些人,去德善园找他结交过的人,包括他院中租户,一呼啦就聚起来了几十人,联名告他毁谤之罪。
毁谤之罪量刑比较灵活,叛斩立决也成,打板子也成。
大理寺卿就先把人收押,试着报了个斩立决。
明延帝已经听晏时玥绘声绘色的学了,就驳了斩立决,改叛了他二十板子,让他继续回去给老板娘当赘婿去。
晏时玥问他:“阿耶,这有什么用意?”
明延帝不解:“什么?”
“他们闹腾这么一出,有什么用意?”
明延帝扶额:“一来,这未必是旁人安排的,可能就是凑巧碰上了这么个陋儒,二来,事情进展,未必如初时所料,若是她们说不清楚,你想想会是什么后果?”
晏时玥皱眉,站起来道:“这些事好烦啊,我回西山了!”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