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已经提醒过许小姐了,我们还是敌人,友情提示一下,如果我在这里你们要解开绳子的话,我有可能会叫。
“你……无耻,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来看戏不行吗?这可是一出好戏,我要是错过了,岂不可惜?”
这下少女彻底无语了,并且对段雨更加的痛恨了。
这次段云直接被她划入了与马匪一样的行列里,那是要先杀之而后快的,因为这个人太太太太无耻了。
你和那帮马匪是一起的。
不是。可是如果是一起的才能看戏,暂时加入他们也无所谓啊。
“你还真是为了报复我,不择手段。”
“你这样对付我一个弱女子有意思吗?你一个大男人如此这样般,堂堂半圣,却跟我一个女子如此斤斤计较,说出去也不怕别人耻笑。”
“许姑娘不用如此激将在下,想让我帮你解开绳索也不是不可以。”
“许姑娘也不用付我什么天价的酬金?更加不需要放弃对我的报复。”
“只需许姑娘低低头求我,我就会帮你,怎么样简单吧?就算是一般人问个路也会客客气气的,求人办事嘛,态度客气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的,你觉得呢?”
不怎么样,想让本姑娘求你,你做梦。
“看来许姑娘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急,慢慢来,我就在外面某个角落里看着,许姑娘要是想通了,只需大声呼喊段某,我随时为姑娘护驾。”
“说着段云翻窗而出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
“无耻卑鄙下流!本姑娘活了17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子,不仅无耻,而且还小心眼儿。”
“呜呜呜……,冬儿发出声音是以自家小姐赶紧给她把布拿开。”
“冻饵帮你把布拿开没问题,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自杀,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你答应我不许擅自做主,我就帮你。”
冬儿无可奈何,点了点头。
这主仆二人总算是把绳索解开了。
只可惜就在她们打算翻窗而出的时候,一颗小石子无意间飞了过来,这小石子不偏不倚刚好撞在门上。
狮子不大不过发出动静足以让巡逻的人发现这里的异样。
于是乎很自然而然的,这两个人又被绑了回去。
小石子,是他,是那个无耻家伙丢的,不仅不帮我们,而且还给我们捣乱。
小石子的确是段云丢过来的。
整治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最骄傲的东西扔在地上,摩擦。
相对于少女,面子或许高于一切,出生斐然的她,不说自命不凡,却往往站在高处看待下面的人或事,动不动就天下怎样?怎样。
这虽然没有什么不好,毕竟这就是事实,可是她让段云感到了不舒服。
段云做人的原则一向是别人让我感到了不舒服,我就让别人同样感到不舒服。
既然是男女平等,那么在段云看来也就不分什么呢?既然自己口城市小女子,那为何还要口口声声的要求什么男女平等呢?
男子之间打球磕磕碰碰那是常有的事,可是和女子打球终究是不太方便,有些地方可以碰,有些地方你就不可以。可是男生之间就没有那个顾虑。
既然男女有别,也就谈不上什么公平或者不公平。
先天条件都无法改变,后天弥补可以实现吗?我看未必。
段云咧嘴一笑,默默地退出人群。
他在等,等马匪商量好,到底是谁先得到这个女人?
其实对于马匪而言,无论是谁先或者是谁后都是无所谓的。
“若是换做其他女人,二当家的绝对不会跟大当家的争。”
“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活不长的情况,既然活不成,那不就是玩玩而已吗?那谁先谁后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隐秘是不可以让别人知道的,那就是这个女人的背后站着一个化天境强者。”
毫无疑问,如果大家一起逃,那么必然谁也逃不掉。
化天境强者不是傻子,只要在这个区域一打听都有什么人存在,而现在那些人在哪里?就可以判断的出来,他女儿死在谁手里了。
更甚者,华天境强者可能会屠杀这一方的所有人,所以二当家绝对不会告诉大当家的,他在和这个女人发生了什么之后就会逃离这片区。
说白了,大当家的这群人可能就是在替他们背锅而死,因为他是这个少女,待过的,而且是最后的地方。
他们要是不死,那么自己逃离又有什么意义呢?
而他们没有离开,即便事后他告诉了那位强者所有的原因,也不过是他们老大的一个片面之词,是真是假无从查证,而他却离开了这里。
可是如果把这个女人让给了老大,那么他就无法把这个女人在事后处理掉。
既然离开就等于翻脸,而现在翻脸也就不存在什么兄弟情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