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直接聚焦了过去,谁知老头直接丢给了段云,低语道:“本就不属于我,如今剑宗不复存在,我把他给少侠。”
“也算是迷途之返吧。”
说着五老一个纵身,消失不见。
“被弄瞎了双眼,不仅没想报仇,反而听得进自己所说的话,要不是一时鬼迷心窍,这老头的心境,的确不一般。”
可惜,悔之晚矣。
看了一眼那本书,名字十分土,叫什么不好,叫剑三式,难道说只有三招?
这一幕可是羡煞旁人,这可是剑宗的根本,谁能掌握了他,就等于拥有一个六星势力的根基,是有可能站到雪蓝城的顶端的。
尤其是五星势力,一旦得到,稍加培养,就能陪养一批剑法高手,下一代就能在雪蓝城用剑闯出名堂。
只是这本书如今却在这厮手里,一个半圣,你说着急不着急?
“哈哈,恭喜恭喜,段公子举世无双,小小年纪,已达半圣,实在是厉害啊。”
当真是应了那句话,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啊,公子大才,白某深表钦佩。
他这一出场,奎傲天也不甘示弱,纷纷出来站台,站台?站什么台呢?
当然是告诉在场的诸位,别打歪主意,我们是站在段云这边的,真要打起来。
你们面对的就不是一个半圣那么简单,还有我天云宗和天妙宗。
天妙宗还好说,不过是一个六星势力而已,不足为虑,一个六星势力就足可以牵制。
可天云宗是阵法精通啊,这要是随随便便布置几个阵法,大家被困住一时半刻,束手束脚,旁边有半圣虎视眈眈,分化一个一个杀,就问你扛得住,扛不住?
有那个时间破阵,人家半圣早就屠杀一半的高手了,所以才说,量变产生质变只是相对而言,这就像告诉你,吃三个鸡蛋相当于吃一个冬虫夏草的营养价值。
可问题是冬虫夏草好带,鸡蛋实在吃不下啊,人家能一口气吃几十根草,你能一口气吃几百个鸡蛋吗?
说白了就是不够灵活啊,三个魂动期巅峰可以牵制半圣,可你总要凑在一起才行啊,用阵法稍微隔绝一下,只需片刻,半圣就能击杀一个魂动期巅峰,就问你慌不慌?
何况书只有一本,谁会冒险出头?谁出头谁先死的道理,谁都知道,枪打出头鸟吗。
“白宗主客气了,承你吉言。”
说这段云把书收入储物戒子,看也没看其他人一眼,这等轻视之意不言而喻,可这群人不但没有愤怒反而放心了许多。
这要怎么形容呢?这就像突然看到一个黑人举起了五百斤的巨石差不多,咱们正常人四个人或许可以办到,可问题是我们对于外国人不够了解,未知也就代表着不熟悉。
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十六岁的半圣,说真的没见过,谁又能保证这十六岁的半圣还有没有其他绝活?
你去把青木宗的长老放出来。
奎傲还是趁机打一波感情牌,毕竟刚刚他们二人闭口不言,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如今段云逆转全局,镇住了在场所有人,他们自然要尽量缓和关系,回到之前的蜜月期了。
“白宗主,奎宗主,青木宗遭人迫害,狼狈不已,劳烦二位看护一下,我还有些事,需要去一次雪蓝城。”
“公子去雪蓝城做什么?”
白伯仁要问的,正是在场所有人要问的,如今段云就像是持枪进入了食人族,他们虽然人数众多,若一拥而上胜算很大,可终究心中忐忑。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段云的话十分文雅,在崇尚武力的时代里,并不多见,可还是很快就懂了他的意思。
也之所以懂了,他们才冷汗直冒,这是打算对剑宗血洗了。
“呃……,好,公子放心,青木宗有我们在不会有事。”
“如此就有劳了。”
话音落下,他已经出现在了苏染染身侧。
“你还要去杀人?”
“觉得我太残忍?”
“难道不是吗?那些剑宗的普通弟子又犯了什么错?他们又没得罪你。”
“那我问你,人死了,祭拜烧纸是为了什么?”
无厘头,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这话题太跳跃了吧?
我想应该是祭拜自己的心灵,让自己好受一些吧。
“错,烧纸不是为了孝敬,是烧给活着的人看的,那你说纸又有什么错?好好的你干嘛非要烧了它给别人看呢?”
“这……,这能一样吗?纸烧是纸钱,人是人,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为何不可,我若不杀他们,别人就不会怕我,而我残忍,别人要对付我时其实就已经想到了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这就像告诉你,加群付费十元,和加群免费是一个道理,一个人太好说话,那么得罪一下也无妨啊,可如果得罪一下是付出所有,别人还会得罪你吗?
付费加群,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阻止那些心不坚定的人加入。
不然我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只应付一群小丑的招惹就能把我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