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城主府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迅速集结了三千护卫,浩浩荡荡的赶了过去,或许你会说,又不是去打仗,用的了那么多人吗?高手打不过,去那么多人,又有什么意义?
这只是一种气势,有的人出行就喜欢屁股后面跟着一群人,何况遇到了硬茬子,他自然要做足准备,长期的压抑,这让卢傲天在处理其他事情上都喜欢发泄。
这次也不例外,他带领侍卫浩浩荡荡的赶到了酒楼一旁,看到掌柜的都有些发呆,街道并不宽,所及之处,全部是人。
跟在城主身边的一共有五个中年人,全部是军中高手,今天他们才是主力,这些侍卫,根本施展不出拳脚,这里是闹市区,侍卫越多,能打斗的空间也就越窄小,根本施展不开。
他们来就是压阵的,给对方一个你插翅难逃的感觉,可惜,人家压根没有想过逃走。
这两人没有丝毫把外面的一群人当回事,在绝对实力面前,十只蚂蚁和一群蚂蚁,区别不大。
二人自然是胡吃海喝,像是一个月没吃东西似的,不过这还真是猜对了,他们确实许久没吃东西了。
二人不吃还好,这一吃,就食欲大振,一发不可收拾。
“城主,就是阁楼上那两个人,以那个青年为首,那个矮个子,是他的仆人。”
这点消息,对于城主府而言,很快就从酒楼里打听了出来,立马屁颠屁颠报告给城主,虽然这位城主是很惧内,甚至有些窝囊,不过人人都可以理解,毕竟,人家老岳父可是真正的一城之主,而他不过是继承,没有手下人支持,他屁也不是,而家有悍妻,不得不屈服。
如今庆家人不在,这里就是卢傲天说了算,反正自己只需尽力,能不能救出来,那就是他卢傲天的问题了,救不出人,找的是他的麻烦,又不会连累到自己。
“啊,父亲,父亲救我啊。”
这厮又被解开穴,好像就是来人他就会被解开哑穴,人走了,他就又恢复哑巴。
“啊,浩儿,你没事吧?”
他虽然对自己大夫人不满,可这个儿子,表面上他还是蛮关心的,毕竟演戏久了,自己也会入戏太深,何况叫了十八年的父亲,多多少少有些感情。
“父亲,你快点救我出去啊,我怕,快点救我出去,我要杀了这两个混蛋。”
卢傲天眉头微皱,这傻孩子,你还没被救出来,就暴露本性,这不是找虐吗?
果不其然,段云使了一个眼色,三寸钉心领神会,来到他面前,正反三个大嘴巴子,抽的他清醒了许多,这才记起,自己还没获救呢。
顿时委屈的哭了起来,尼玛,看到一个十八岁的青年嚎啕大哭,段云就心烦,一个眼神,三寸钉立刻动手,一拳打在了他腹部,立刻,这厮一张脸就紧急集合了,憋的一口气也不敢吐出,剧痛让他停止了叫喊。
这一幕直接让楼下的城主看的真切,嚣张,太嚣张了,这简直是无视他卢傲天,这简直是无视他身后的三千护卫。
他颜色变冷,低语道:“阁下,未免有些过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劝阁下适可而止,我可以给你一些灵石,足够二位日常花销,还请高台贵手,也算我卢某人欠二位一个人情,如何?”
听到这番话,许多还没来得及撤离的观众纷纷投来羡慕的眼神,能得城主大人一个人情,以后在庆平城不说无人敢惹,可也是能横着走的主了,估计吃喝拉撒都不会有人敢收一分钱。
这对于一群平民而言,能结交城主大人,并且欠下一个人情,当真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虽然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不过城主即便不悦,恐怕当众说出的话,也不会当放屁,一道有事情有求于他,必然会应允。
听到众人的小声议论,卢傲天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笑容,好像是在怜悯对方,又像是表达他的宽宏大量。
段云自然自顾自的吃着,不过喝酒期间,不经意的说道:“听说你是个妻管严,你的面子,貌似没你夫人的值钱啊,我看还是算了,还是灵石来的实在,虽然五千灵石对我已经用途不大了,不过用来打弹弓应该还不错。”
打弹弓?虽然众人不知这是何物,不过他话中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拒绝了,而且是以一种极度羞辱的方式,当众说出他惧内,并且还是当着他的兵,直言不讳的讲出,他声音不高,可仿佛有一种魔力,可以绵绵不绝的穿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此时卢傲天真是想杀了对方的心都有了,可他不能,不然自己儿子可能会有危险,他可以不在乎楼上那位的生死,可他要是有事,自己绝不可能落到好处。”
“年轻人,我劝你三思啊,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行走江湖,多一个敌人和多一个朋友,二者可是有所不同啊,我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