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两拳击中了腹部,两个人如同跑弹被打飞,口吐鲜血,血溅七尺啊。
砰砰两声巨响,二人落地不起,已经失去战斗力了,五脏六腑全部错位,腹如绞痛啊。
段云这一闪身,就太过飘逸,太过惊艳了,这身法,赵姿溪敢说从没见过如此飘逸的身法。
当然了,他等级提高了这么多,功法武技自然随之提高,缥缈风身法已经进入了大成,包括风云掌,已经进入了第七式,正是登堂入室,威力非凡。
还差三掌,他的风云掌就算修炼到家了,当然还要晋级入门,小成,大成之分。
不过危力已经足以横扫下域多数人了,只不过对付这几位,他压根没用武技,只用了身法也是为了快速解决战斗。
“两拳,仅仅两拳就解决了两个分神巅峰的对手,这不得不让赵姿溪重新打量对方了。”
如果说刚刚她还能说自己也能做到,那么对付她身边这两位,她能轻松击败,却做不到如此轻易。
她把这个功劳归功于对方的身法,这点倒也没错,不过如果她知道对方不用身法,用武技,这两位就不是受伤而是毙命,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既然你们要阻拦我,做出头鸟,那么我只好先解决了你,再杀他了。”
冷漠的眼神看了过来,让还躺在地上发愣的姬森打了一个冷颤,此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压根不是对方的一合之敌,并非是自己大意了。
不然他的两个同伴也不会如此轻易被击倒了,他说实话,有些怕啦,如果能跑,他早就站起身跑了,只是刚刚一震之下,他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恐怕跑不出去多远就会被抓回来。
这时候地上的两位也怕了,知道了对方的厉害,一步一步向后退,自然是躺着向后退,用手撑地,一脸惊悚。
“赵……赵师妹救我们啊。”
终于,这场戏的女主角出场了,一个飘逸的身影挡在了段云身前。
她蹙眉微微皱起,看不出喜怒,可能是面纱的缘故吧。
“何必呢?就为了一件小事,少侠何必咄咄逼人?不如给姿溪一个面子,放过他们吧?毕竟你帮了我们,我们还没感谢你,不如这样,我请客,亲自作陪,可好?”
她那副样子就像是再说,大不了老娘陪你一起喝点小酒,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可好,可好你大爷啊,你谁啊,凭什么你作陪,我就得放过他?
段云语言粗鄙不堪,没有丝毫风度可言,倒是很符合他此时的穿着,活像一个乞丐。
这是那个被看光的堂主也站了出来说情,低语道:“少侠对我们清风山外门弟子有救命之恩,何不同意赵小姐的话?”
注意,她说的是赵小姐而不是称呼她名字,由此可见,她已经不敢自称为师了。
当然,按修为而言,她确实不够资格再做赵姿溪的师父了,毕竟这只是一个新兵营,新兵的营长,事后又有几个还会记得?还在联系呢?
“你也一边去,刚刚怎么不见你出来求情,怎么?看他们不敌,你就出来求情,怕承担责任了?小爷我可是从床上把你救了,你都不出来,你就那么确信,我能赢?”
你连救命恩人都不顾,又有什么脸面出来替别人求情?
有句话叫看破不说破,朋友继续做,很显然,段云压根不稀罕这个外门弟子的人情,更不想做什么朋友,他来这里冲的是灵儿,静儿的天真,是那一根鸡腿的恩情,还有就是他需要打探一些消息。
可这不代表他就要忍气吞声,忍气吞声那是别人,绝不是他段云,这要是在上域,自己打不过还则罢了,忍了也就忍了,在下域,他还忍个屁。
若不是看在灵儿,静儿的面子上,更难听的话他也讲得出,别人装绅士,装文雅,他可不会。
那堂主一言被怼了回去,一句话不说低下了头,她确实无话可说,刚刚她心中就是这么想的,如今段云当众说出,让她不仅颜面尽失还丢了人品,她一向自诩人品不错,也是这么教育弟子的,可真让自己遇到事情了,却变得停滞不前了。
能有这种解决完全咎由自取,她有有愧之心,证明还有的救,证明她教育弟子的话不是做做样子,她也想那么作的,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少侠这么对一个女子讲话,不觉得太过分了嘛?
之前,她是师父,如今她们是朋友,虽然年龄有差距,可相处比较久,兴趣爱好差不多。
她自然要为这位堂主讨回公道?
过分?你也好不到哪里,刚刚不一样没出手?难道这就是你清风山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若如此,你们清风山这次的灾难谁愿意出手啊?难道反过来别人遇到麻烦了,那就袖手旁观看着人家被打被杀?
一句话,堵的赵姿溪哑口无言,她不是想看看他出自何门何派,有何实力,当然还有就是觉得他只是小人物,死了也就死了,在平静的湖面上激不起任何浪花。
可所有的主观意识全被段云的实力一一击破了,她才发现,她并未给自己留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