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荀彧公子好灵通的消息啊,就好像你是我九峰宗的人一般,我九峰宗有任何风吹草动,荀彧公子都能第一时间知道,当真是厉害啊,千某自愧不及啊,日后还望荀彧公子多多指教了?”
“呵呵,指教岂敢,我不过是江湖之中的朋友多了一些罢了,我可没有故意打探你九峰宗的消息,千掌门千万别误会。”
哈哈,哪里哪里,我又怎么会如此把荀彧公子想的如此不堪?这般小人作为,荀彧公子定然不屑为之,您说呢?
“呵呵,还是千掌门了解在下,既如此,那么此事交给千掌门处理,相信千掌门定然不会让荀彧失望了。”
哼,那是自然,千波良冷哼一声,似是对下面被五花大绑的三人,可实际情况也是针对荀彧。
“把他们嘴里的布,拿下来。”
我来问你们,千公子请你们去喝酒吃饭,可有此事?
“三个弟子颤颤巍巍,点头称是。”
哼,该打,该打啊,荀彧公子何等身份?那是铁涯门的少门主,你们又是何等身份啊?不过是我九峰宗如同弟子,做人贵在自知,遇到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强求了,不然丢脸的最终还是自己。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气的荀彧微微握拳,这句话要不是说给他的,他敢吃屎。
“不自量力的东西,拖出去,打断双手双脚,关紧后山风口,闭门思过三天三夜,不准吃喝,三日后若还活着,我便不在追究,还望你们三人记住,以后的做事,莫忘了自己的身份,懂了吗?”
“弟子谨遵师祖教诲。”
由始至终,都只是责怪他们与荀彧同桌吃饭的问题,都没问他们有没有偷玉佩,可见千波良压根不相信。
三个弟子也深知这其中关键,虽有怨气,可也心服口服,若不是自己有贪念,寻思可以结交荀彧公子,哪能落下今日之祸端,当真是天降横祸啊。
“拖出去。”
“且慢,还没搞清楚,是不是他们偷的玉佩,就直接打断手脚,虽说以他们的时间,也不过是断肢重生罢了,可谁不知,断肢重生,肢体远不及曾经的,需要重新适应,重新锻造,这是何等大费周章啊,岂能草率决定?”
讲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缓步走来的宋博鹰,他很少把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一般就是两句话形容他,你瞅啥,抽你咋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今天这样有理有据的讲出,虽然是与掌门唱对台戏,不过好在千掌门并不介意。
“宋师弟?你怎么来了?谁通知的你?”
“掌门师兄,是我通知的二师兄,毕竟他也是我们九峰宗的高层,荀彧公子与许兄亲自赶来,岂能不通知二师哥见见啊?要知道,他们虽无师徒之缘分,好在也有一面之缘吗?”
故意的,这九峰宗绝对是故意的,三番五次提到拜师,用这件事羞辱我,绝对是故意的。
“哼哼,宋前辈,我乃是铁涯门的少门主,难道你不信我所言?反而相信他们的话不成?我说他们偷的,就是他们偷的,难不成我还会冤枉他们不成?”
“荀彧公子虽然未能拜在我的门下,可一身实力,那是毋庸置疑的,何况你爷爷也不是泛泛之辈,岂能不把看家本领传授与你啊?他们不过是几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如何与荀彧公子相比?”
“所以老夫才不明白,荀彧公子以身战力不俗,即便是喝的有些多了,难道就毫无戒备?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偷走了玉佩?你竟然毫不知情?”
打脸,绝对是打脸,这老家伙是先提收徒,再提我毫无警惕之心,意思是不收我为徒是对的?怪我自己太蠢,丢了玉佩也是活该?
“宋前辈此言差矣,他们是九峰宗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一向仰慕宋前辈,何况千掌门以礼相待,我又怎么会对贵派的弟子心存防范之心?”
不过,追起缘故,终究是我自己太过大意了,才让这三位有机可乘。
三人欲要开口解释,却被老宋抬手打住。
“你我之间,明人不说暗话,你此次前来,怕不只是来讨回什么公道的吧?”
“宋前辈果然慧眼如炬啊,一针见血啊。”
我就喜欢宋前辈这么直爽的性格,我此次前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听说宋前辈要收徒,不知是真是假?
“好快的信息啊,这么快就知道了,不错老夫确实要收徒,怎么?老夫收徒还要问过荀彧公子不成?”
“岂敢岂敢,只是我听说你这徒弟是下域之人?不知宋前辈,这句传言是真是假?”
“荀彧公子,我宋师弟要收徒,哪里不能收?为何会选下域的人?你不要危言耸听,听信谣言啊,段师侄是不是下域的这个问题,我们都不知道,荀彧公子从何得知啊?”
“是啊,这也正是段某想要问上一句的,我是下域之人这件事除了师父,师姐知道,无人知晓,荀彧公子又是如何得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