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往房内走,气势挺骇人,野格再皮都有了眼力见,没敢靠近。
“啪”一声,门关了。雷响第叁声。轰隆隆。
……
活儿都是从彼此身上练出来的。
有过快感,但那都不一样,只有和对方一起时的快感才是超脱五感六识外的快感。
他嘴上吻着,手上在她胸前翻蹭,姜珀的衬衣被褪至手腕处,胸扣一解,急不可耐,大张的手自下往上收紧,丰腴软肉顿时从指缝中溢出。
奶油一样,融了。
柯非昱捏住,掰开再往中间挤。
凑上前。
乳晕被他叼在嘴里咂着,涎液将胸乳打湿,极为迫切地,狗一样,吸出叫人不忍细听的响声。
交合的唇舌泄出喘息,他用牙凿下点点红印,乳尖高高凸起,被爱抚过的乳房往外膨胀,人发晕,涨奶似的,沉甸甸,兜不住。
一只手直奔臀缝去。娴熟,知根知底。
抓一把泥泞,他揉上耻骨下方的小核,搓在两指之间捻压,停顿,深入,最终在一个稍微内勾的褶皱处停下。
姜珀的后脊背瞬时弯起来。
感受远超过了心脏的负荷,他的指腹在体内四处纵火,又插又磨又顶又屈。无恶不作。
特别有招儿,准确找到肉壁凸起的一点狠狠嵌进了她的身体,手指往死里捏住了,抠挖着去刺激,让暗香翻涌流泻。
水溜溜的。揉热了揉化了,再用唇舌去吻。
舌尖经过胸乳、肚脐,之后直奔潮漉之地。
紧,窄狭的甬道难进,细微的震颤收缩着他的舌尖,柯非昱握紧了她的腰,跪在地上,尖牙来回摩擦着敏感带给她口。
一种要死不死的酸胀感让姜珀忍不住地哆嗦,细小却厉害的电流从脊柱直冲大脑,她手放身后,仰起的脖颈快要折断,心口猛跳。
他把腿掰开了吃穴,湿漉漉的舌头先伸出来舔了再卷进去含着,用尽技巧吮吸那颗肉豆,舌头卷出绵柔水意。
潮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处,脚趾蜷了又蜷,脚背绷了又绷,她不住张缩着,很窒息。
穴口舔松了就伸进去戳刺,灵活的舌头无论她怎样夹都夹不住,从皮到肉都一颤一颤地吹水。
里头烫熟的红肉都快要翻出来了,在他嘴下滑成一汪水,拨来弄去,粘稠得能拉出丝,水声涌得比雨下得还要厉害。
她能感受到他加重力道绕着那块软肉打了个顺嘴无比的圈,快感在血管里不断奔涌,两片花瓣已经红肿到合在一起,小口却不知疲倦地翕动着流水,温热从体内浇灌到他嘴里,有人解了心头渴,有人却因失水而口干舌燥。
股间黏腻一片,床单糟到没眼去看,她难耐地绞紧了,压着小腹的抽搐,再细细去喘。
头仍是晕的。
姜珀双手撑在身子两边缓神,拨拨汗湿的发,垂眸,一个居高临下的角度。
“……你知道我在医院碰到谁了吗?”
柯非昱摸一把嘴角唇边她溅出的水液,抬眼。
“西别女朋友。”她说。
怕他分不清是哪个,姜珀又加上名字。
丝丝。
这个名字出口时他才真正舍得分了一点儿注意过来,而她继续道:
“医院妇科。我,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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