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对你不一样。”
离谱。
印象里她就见过野格两面。
小狗是什么都知道,但不至于成精,姜珀觉得他太扯太夸张,“你觉得这个理由合理吗?”
柯非昱挑挑眉,接话接得很快。
“如果是帮男朋友的忙呢?够合理吗?”
说完,一瞬不眨盯着她。她没反驳,转手闲闲地撩了撩头发,看着他说了一句,“原来你是双眼皮。”
他是的。
平时懒散惯了,眼皮都不大爱抬,又不是看不见,没那么多值得太认真的事,单就单着了,当然偶尔也会有需要精神集中的时候,眼神专注点,自然也能双起来。
他双手撑在姜珀身侧,俯下去,问她要不要看得再清楚点。
感觉这种东西总是莫名,要解释为是清晨的欲望来袭难顶或者两个人距离实在靠得太近,怎么都可以。窗户开了一点缝隙,从地面返上来的植物腥气慢吞吞泛进屋子里,湿进骨子里。黏腻,潮辘辘,像掌心中的汗液,像不干脆的呼吸。
姜珀用指尖触他那认真起来就会变双的眼皮,往下,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到嘴唇。
接着是喉结。
他咽了口口水,她的手就上下颤了一颤。
眼神没变,还是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她。
姜珀往后挪,他就往前进,退到窗户玻璃,终于鼻息撞到一起。
那团带着热的湿气在玻璃窗上氤氲出一片似散未散的雾气,姜珀抑制不住的渴望随之从心底蔓延,他的手默契地伸向她想要的位置。
先是胸乳,而后是双腿的阴影处。
他朝缝隙摸去,姜珀的背被迫绷得更直,手指从股间滑到热源,意图探索中间那个闭合的小口,他的动作连带着发出水腻腻的声响,她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手上,柯非昱咬完耳垂咬她下巴,趁水雾还未散尽的时候,拿她手指在上面写下一个K。
“......写歪了。”
姜珀睁开半眯的眼去看,玻璃窗上一个颤颤巍巍的竖,勾折也有些歪扭,确实歪了。
她听他在耳边说,让再写一个。
嘴上这么说着,没入体内的指节仍在深深浅浅地抽插,随着揉弄,酸胀感直穿脚心,液体从身下顺着四方润开。咕叽咕叽。
“又歪了。”
她脸烧得厉害,“柯非昱,你故意的吧。”
鼻间一股须后水味道。他下巴抵着她笑,说没错,他就是故意的。
喉结硌在她颈后发烫,他用嘴咬包装的习惯没改,但已经撕得熟练,再不用吐个叁两次。
他从后方慢慢进,姜珀扣着窗沿的手指没了血色,一寸又一寸,直到整根没入。
依旧是又热又绵的动作,他挺腰到最深处搅弄起汁水横流的花蕊,拔都没拔出一点儿。雨声被唧唧咕咕的水声替代,柯非昱沉下声贴在她耳边问她,自己的名分算是坐实了吗。
姜珀款摆着腰肢给出了回应。
雨滴打在玻璃上拍成了水花,她身下也被他顶出了水花。
红霞从颊边烧至耳根后,柯非昱的吻就跟着舔到耳根后,然后轻轻吻了吻她鼻尖的痣。
心痒痒,姜珀偏过头,和他情投意合地接了一个带着相同牙膏味的吻。
……
雨一直下,气氛很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