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算不上熟练,但不妨碍快感像过电,姜珀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也都快要挤压殆尽。颤抖,她颤抖到后脊柱都弯曲起来。腿悬在半空,人也悬在半空,想找个借力点依靠,手上抓了一通却只抓住他的头发。
如果要仔细深究起来柯非昱可能并没有什么技巧,但就是一点很重要,舌头钻起来没完没了。
姜珀被他吸得一度想尖叫,一口气断在半空呼呼喘喘,指甲在他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抓,充血的肉蒂突然被他的牙尖顶到,尖锐的触感立即从腿间迸上来,水流在她身下焦急地找寻出口,她像被人吊在万丈悬崖边,要死不死的。受不了。
她拼命让自己保持冷静免受崩溃,但收效甚微,刚高潮过的身体又被连绵不断的快感推向巅峰,没做好准备腰就是一软,丰沛温暖的水液直接喷出来,没能含住的从他嘴角流出来。
姜珀看到他勾出舌头舔掉了。
心脏霎时被很重地撞击了一下。人软着腿,被拉着坐到他身上去。
他再次进入的时候动作放得缓,姜珀蜷着脚趾一点点包容着,让他慢慢破开深处那些层层迭迭数不清的褶皱,去感受她的每一处弯折,每一处热。
快感从贴合的每一处缝隙聚拢起来,很细密地往她心底里钻,巩固起来了,又好像随时要瓦解,心脏在胸膛里跳得厉害,这回一切都温吞地来,挺动得温吞,爱抚得温吞,手上身下都没闲着,嘴唇牙齿全都在动。
“舒服吗?”
姜珀还喘着气,反问他。
“你呢。”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柯非昱很长地“嗯”了一声,“真话就是——”
……
……
“我他妈爽得想死。”
拍过来的手被他轻松抓住了,说到底,她也没认真要打,猫挠似的。
柯非昱说:“我慢点吧,再轻点,你看行吗?”
姜珀失语。
说“行”或“不行”都挺奇怪。又不是买东西做生意,还有商有量的。
柯非昱当她默认了,又把动作放得更缓,更慢。呼吸嘶嘶的,全身上下除了汗流的是快的,其他都慢。偏偏文火慢熬最是要命,所有感知都放大了无数倍,一点轻微的震颤都能让快感蒸闷到心浮意乱,更似发烫的折磨。
好像几百年过去了,他终于等到姜珀说一声,你动一动吧。
跟大赦天下的命令一样,心一下就松了。凑上去,贴得更近些问她,真的啊?她说,真的。这下彻底兴奋起来了,看着她的脸,循着表情发力。眉间收得紧了,就撞得轻些;嘴唇咬得深了,就顶得慢些。
拜柯非昱所赐,姜珀上下两个嘴同时肿着,人很晕乎,水声啾啾响的声音倒不晕乎,清清晰晰落到耳朵里,整个腰窝都酥了,随便碰个点,人马上一抽,彻底在他身上软成一汪水。
黏黏稠稠。
姜珀在恍神,汗流半身,倦得手指头都懒得抬起来,柯非昱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头,体力没掉格,比方才还要神采奕奕,手臂环着她膝窝一下把人打横抱到浴室。
姜珀挣扎两下,“你做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了吗,要洗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