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绷紧下颚,喘气。
整个房间内柯非昱就听得到自己逐渐变大的喘气声,心跳充斥在神经里,脑中那根名曰自制力的弦抻得死紧。就当下这个情况吧......不做点什么,就真太那什么了。
没等面上的烟气消散他就直接把人的脑袋狠狠摁下来,很粗鲁地,撞上去亲。
与其说是撞不如说是磕,火星撞地球的狠劲,滋啦滋啦冒火花,舌尖你追我赶,唇齿仿佛黏糊在了一处,不知道谁的嘴皮破了,嘴里泛着股淡淡的铁锈腥味,让人又起劲又上瘾。停不下来了就。还扫上颚,都哪儿学来的招式啊。太他妈厉害了。
过好久,实实在在亲舒服了,满足了,才舍得把人松开来。
姜珀在柯非昱怀里,软了,急促地喘着短气,倏地对上他的脸。视线向下滑,呆住的,拿食指提醒他。
“流血了......”
指尖在离他嘴唇一厘米的地方停下,柯非昱说,多大事儿,然后一把将她的手握住,包在手心里,揉一揉,再使点劲将她拉过来,放嘴边亲了亲,另一只手摸索到她膝盖的弧度,拉过来,让姜珀跪坐在他身上。
她穿的短裙,膝盖光裸的泛着凉,圆润地窝在他掌心内,挺乖巧的。手上顺着纤细的小腿圈到她瘦癯的脚踝,慢慢摩挲。
姜珀慢慢又细细地呼吸,问他:“干嘛呢你。”
“你说呢?”
姜珀知道柯非昱的意图,任他摸,但偏不按他的套路走。“在健身房等了多久?”
“快一周。”
“要是我因为没器械走了呢?”
“你走不了。”
姜珀刚想问他凭什么这么斩钉截铁,结果下秒自己就想通了。
爆满的健身房,怎么他身边就那么巧会有空位?
姜珀问:“你什么手段?”
“手段称不上,就办了两张卡。其他时候我不管,但只要我在,不管做什么,旁边都必须得空着,陪着我。”
姜珀差点被他噎死,“突然把辣吃那么多,我以为你要躺上几天。”
他点头,承认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你说不容易得到的会珍惜,那我能不珍惜吗?肚子闹了,嘴烂了,要个联系方式要到屁股长疮的人我看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个。吃什么都要命,头几天光喝白粥差点没把我难受死,但行动上总不能松懈。长痛不如短痛,没逮住你我更……”话说一半,朝她扬一扬下巴。嘿嘿嘿。
都什么和什么啊。姜珀掐他的脸,用点力气拉了拉,又捏了捏,他倒也不生气,笑着看她,认栽似的抹了把脸,挺无奈。
“你真别勾我。我受不了。”
手放开,不掐了。“谁勾你了?我要真勾你,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