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你都有哪些渠道？”
张大强一边开车一边说：“我在全国的批发市场都有联系！做渠道嘛，就得在全国各个批发市场找客户！当然，既然是经销商，我们出去代表的是公司，也是去求人卖货的，而是找合作伙伴的。”
“嗯，”童飞点头，“这个理念好！”
在饭店坐了下来，张大强扯着嗓门向服务员点了一道杀猪菜。
赵毅南从来没有吃过杀猪菜，弱弱的问：“张哥，杀猪菜都是什么呀？”
“杀猪菜啊！在东北是最普通的啦！在东北农村，每年接近年关的时候，都要杀年猪。杀猪菜，就是杀年猪时所吃的一种炖菜。”
赵毅南说：“就是东北乱炖呀？”
“差不多吧！东北许多地方常年开设杀猪菜，已经成为一大特色饮食啦！里面炖的东西可多啦！口味非常丰富！有猪骨头、猪头肉、手撕肉、五花肉、猪血肠、酸菜白肉，还有‘灯笼挂’。”
“什么是灯笼挂？”
张大强笑道：“就是全套的猪下水！嘿，我就好这一口！够味！”
赵毅南啧啧赞道：“这不是把猪身上所有的部位都做成了菜？”
“可不是嘛！好吃着呢，一会上来了，你好好尝尝！”
“现在我都要流口水啦！”
看了会儿服务员上菜的走廊口，赵毅南又转向童飞：
“喂，你说，咱们是不是可以搞个杀鹿菜？也学杀猪菜的做法！全套的，叫什么来着，对，灯笼挂！”
“咦！”
童飞吐了吐舌头，“没听说过，只知道可以吃鹿肉、鹿茸，还有鹿胎，还有吃鹿下水的？”
张大强道：“我也没听说过。”
童飞又说：“而且菜名也不好啊。杀鹿菜，杀戮！煞气太重了。要不得，要不得。”
赵毅南点了点：“算了吧，还是吃杀猪菜吧。”
童飞本来想和郑强接触一下，了解渠道商的背景之后，再和渠道商们谈一谈，没想到半路上就碰到了张大强，便在饭桌上先聊了起来。
“张哥，您公司做这么大，当年是怎么做起来的，有啥心得没有啊？”
刚才在车上张大强已经介绍了他的公司，专门做经销的，各类产品，销售网络遍布全国，是个很有实力的经销商。
张大强喝了一口茶，“还能怎么做，一点一点做呗。当然也走过弯路啦，不过现在，养鹿场是我们的重要客户了。你们的鹿场有多大的规模？”
赵毅南把腾飞鹿场和东方神鹿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下，童飞又补充道：“当然，以后还会扩大规模的。”
张大强说：“你们知道，这鹿茸呢，是鹿场的主要产品，像鹿肉啊什么的，只能算是附加品，你养的又不是肉食鹿，对吧？”
“嗯嗯。”
“这几年和鹿场打交道，我也学了不少知识。市场上最看重质量。鹿茸的采割期是影响鹿茸质量的关键。一头成年鹿一年可以采割两次鹿茸，二杠鹿茸采割期为50天左右、三叉鹿茸的采割期为75天左右，饲养得法，鹿茸质量就高，而且，还有个小秘密。”
“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