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凡起身，出去买单，不过账已经被郑佳怡给结了。
“她凭什么结账呀……”柳烟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李凡和杨子涵都没吱声。
三人步行，来到教职工公寓，上二楼，李凡看了看杨子涵住处对面的马玉家，门锁上有个破洞，锁跟骨折了一样，耷拉在门把手上方，李凡猜测是无影抓尤莉卡的时候，交火中被无影给打坏掉的，侧面的门框上，钉着一个新的把手，两个把手之间，挂着一把自行车的链锁。
“我怕丢东西，挂了把锁。”杨子涵解释道，掏出钥匙开门。
李凡推门进去，开灯，房间里已经被杨子涵简单收拾过了，非常整洁。
“那……二位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啦！”杨子涵低声请示。
“等下，我想去你家参观参观。”柳烟笑道，杨子涵苦笑，只得邀请杨柳去她家。
李凡对杨子涵家可没兴趣，去过两回了，他坐在马玉家的沙发上，旁边桌上有一个相框，里面是马玉和尤莉卡的亲密合影，李凡仔细端详了一阵，发现如果不看尤莉卡的话，其实马玉也是个标志的大美女，只不过，被尤莉卡的颜值给显得，貌似不那么漂亮了似得。
柳烟去杨子涵家，只是查看了一下鞋架，想看看有没有男士的鞋——李凡的鞋，如果有的话，说明李凡常来，把这里当成一个据点，当然没有了，柳烟这才放心地来到马玉家，同样查看鞋架，鞋架上全都是女孩的美美的小鞋子，有马玉的，也有尤莉卡的。
这个房间和杨子涵一样，也是个大单间，床在窗口，床的另一边和沙发挨着，柳烟回手关上门，顺便把鞋架子挪过来，挡在了门口，就当是个锁，这都是她的职业病，安保局，安全第一。
“真住这儿啊？”李凡笑问，以为柳烟只是来检查一下。
“不然呢？你现在是被通缉的身份，还能住哪儿？”柳烟终于恢复了正经的语气，不像在杨子涵、郑佳怡面前，说话都是柔声细语、甜丝丝的。
李凡耸耸肩膀：“好吧，那你睡床，我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