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夜宴的消息,不胫而走。
宴会本就是是非之地,不过这次动手的却是淳王家的郡主,白飞知道了这件事的始末经过,唇角不由得弯了起来。
淳王那边估计也是忙的焦头烂额,自己的女儿犯了此等错事,虽然封锁了,却还是被世人知道了。
回头想要去看看淳王的模样,却见着他头发已经白了一半了。怕是为了白子应操劳了不少的心思了。
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或许还是有必要要去看看的。
手上的杯子放了下来,他将银子放下来,人就已经离开了这里。
信步走在这个大街上,幻想着,整个天下都是归于他的统治……这一切,不知道有多爽。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泡沫似的,白飞面无表情的就要从这里离开。
天牢的位置倒也不远,就在宫里头也有一个,不过通常都是用来关押一些重要的犯人。
他从袖子里摸索了一会,才找到了一块令牌出来,走到了门前,将这块东西拿出来,给他们看着。
见着他们都神清气爽的顿了一下,白飞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虽然还是没有刚才那么的晴朗。
“殿下里边请。”守门的木着交,将位置给让了出来,看着他进去。
又派了人过去跟着,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白飞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径直到了白子应的大牢前。蹲下来,看着地上已经不成人形的白子应,心中禁不住感慨。
不过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
谁叫她得罪的,是夏篱落。
虽然可惜,却并不可怜。
白子应也抬起头来,看着外面的人。两人四目相对,她好奇的打量着,白飞则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是父王派来救我的吗?”她顾不上什么郡主仪态,爬着过来,抓住了面前的栏杆,眼睛异常嗯明亮。
望着白飞,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只可惜白飞不是。
他看着身后的人,温和道:“小兄弟先去喝杯茶吧,在下有要事要同这个姑娘说。”
那狱卒精神一震,忙摇了摇头,白飞也不甘示弱,从自己的袖子之中拿出了一个灵石过来,放在手心之中,送到他跟前。
“这是茶钱,你放心我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最多就是和她叙叙旧。”白飞继续温柔的引诱着这个人,像是正在吐着信子的毒蛇一样。
等着人离开了。白子应才惊愕的看着面前的人。不知道他来自己这边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事情来。
胆颤心惊的看着他在自己的跟前,又突然觉得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