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轩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夏篱落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望着他,
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了,脖颈之间微凉。
上次留下的伤痕还未消下去,留下了淡淡的疤痕,他的目光留在了那上面。
眉眼微动,伸手从袖子里拿出了药来。
几近透明的药抹在了上面,冰冰凉凉的。她忍不住一阵战栗,伤疤深进了胸口上。
他却直接略过,将她翻了过来,后背上的疤痕更加的深也更加的多。
“疼吗?”他的手指贴在那凸起来的疤痕上面,蜿蜒曲折,狰狞可怖。
语调轻轻,夏篱落默然,她承受过比这还要严重的伤。相对来说,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冰凉的液体抹在了上面,两盘安静下来。
身体还是没办法动弹,等着那药干透了,他才小心翼翼的替她穿上了衣服,然后一把抱紧了怀中。
夏篱落一顿,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好。
“睡吧。”他轻声哄着,温柔,带着一种莫名的魔力。夏篱落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整个世界安静着,没有一点点的声息。
眼皮慢慢的垂下来,整个人失去了力气。
他将人安顿好,给她盖好了被子来。
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将她的头发拨弄到一边去。
离开的时候又是一种悄无声息。夏篱落也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并不知道心发生的事情。
林清轩又潜回了宫中,看着正在休息的珍妃,慢慢的转身去了太子的东宫。
白欢正拉着他喝酒,见着林清轩回来了,满面笑容的朝着他走过来,整个人都带着一种喝醉酒的癫狂。
辰溪站了起来,无辜的笑着:“我可是等了你好久的,给他喂了一些癫粉,恐怕要醉上一段时间了。”
“我记得你手上有一个蜈蚣粉的。”他开口说道。
辰溪不解。
“你要什么我跟你换。”他突然说了一声。
辰溪看着他这模样,从自己的兜里搜了下,却也没有直接给他,拿在了手里,得瑟着:“等我想到了我就跟你说。”
“嗯。”他应下来,那药粉便到了他手上。
他看了一眼,辰溪却是不解,“这东西……你要做什么?”
“害人而已。”他说的轻巧,拿着东西离开了这里。
辰溪站在原地,看着他这背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害人,害谁?
苏婉儿正在休息着,整个宫里都安静得听不见一点声响。
林清轩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她的妆镜台前,桌子上摆着不少的东西。
珍珠粉和腮红里都倒了一些,而后摇晃了两下,那药粉化为了无形。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林清轩将手上的东西放了下来。
重新回了太子的东宫,带着辰溪离开了这边。回客栈的时候,夏篱落还没醒,安排的马车也已经来接他们了。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林清轩却像一个陀螺一样连轴转个不停,像是不知道疲倦的机器人一样。
辰溪却熬不住,靠着一边睡了过去。他没有夏篱落那么的好命,夏篱落有林清轩护着,即便马车颠簸,也不会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