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就因为一个一见钟情就可以随意冒犯,当成自己有恃无恐的法宝。那民女就对此无话可说。”她抬头阴测测的看着这人,语调也越发的冷了,“至于贞洁,请问何谓贞洁!若是不报复欺负人的人反而打压受欺负的人。”
她顿了顿,头压得更低了,“那么所谓的弱者就,所谓的人民不过就是一个摆设。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污染了这水,遭殃得不过就只是自己。”
场内无言,没有人吭声。
夏篱落也将自己的脑袋压得更低了些。
皇帝干咳了一声,也没有想过白欢会做得这般的过分。
“民女要追究,这猥亵之罪。况且民女还只是一个孩童的模样,太子便这般不择手段,可见这心狠程度。”
话说完了,白欢嘴角的笑意也渐渐的收拢了。看着夏篱落,咬牙切齿的夸赞了一句,“夏姑娘当真是伶牙俐齿啊,就这般才能同本太子相匹配啊。”
“白欢!你是不是非要同我作对。”白清忍不住跳了出来,望着面前的人,只觉得眉眼重重的跳了几下。
可他仍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叫人不知道要怎么对付这人。
皇帝看着一旁的人,两个人争执不下,只是这样只会惹来别人的不爽。
“这件事,先放着。”皇帝仍旧是笑着,只是没有之前的那样温暖了,夏篱落望着他们。
心头松了口气。
放了他们这回去,倒是那皇帝看着他们的神色有些奇怪,特别是夏篱落。
她只觉得有些古怪却没有多想,离开了御书房里,那两个人又被留了下来。
夏篱落也没有想过刻意的去等他们,蹲在了门口,安安静静的等着人出来。
不知道里边在讨论着什么内容,无聊的踢着脚边的石子,而后看着天边的霞彩。
或许这样倒也是差不多了。
房间里两个人,皇帝沉吟半晌,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他这两个儿子看着。
“那姑娘的来历,你们二人可是清楚。”他声音沉沉,全无刚才那般慈色,
白清没有去看,拿着东西站在原地。
皇帝的目光看了过来,“你怕是已经知道了,所以夺人所爱。”
“儿臣不知……”太子看着手上的密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心里也是惊了惊。
他往后靠着,“且不说这夏篱落,单说那十王。听闻他在西国风头正盛,若是因为那姑娘在什么,你们以为会这么容易捉到了他们。”
白清低下头,老老实实的将这些原本给说了出来。
“设细作里应外合。你们倒是会掐着他的弱点。”他眯着眼睛,轻轻叹息着,“若是说那姑娘祸国,此言倒也不虚。一个十王就被她迷得晕头转向的,更何况是你们。”
白清垂头,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
倒是白欢,看着自己的父皇。拿着密宗的手都比颤抖着,“只是若是现在父皇准备怎么处理?”
“婚期推后,这十王必须除掉。正好这夏篱落可以作为诱饵。”他轻敲桌子,看着白清,见他这沉默的模样,忍不住说道:“放心,事成之后会饶她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将会忘记一切,真正的成为你的人。”
白清一惊,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似乎还是不太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
可心里却是恍然,他这怕是要对夏篱落动手了。
所谓的活罪可免,不过就是将人变成一个智障而已。
这样堪比将她给杀掉。
白欢拱手,崇拜着:“父皇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