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风久久凝视着池先河,似乎在分析着池先河的话的真实性,不过很快,他发现池先河的话说的都是真的。
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他从池先河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
一个恐惧的人,面对比他强太多的人,一般都是不敢撒谎的,而池先河又不是一个意志力特别强的人,所以云风才断定,他说的是真的。
看来这个机密,现在是不会知道了,但是将军殿,我记下了。
我云风不管你们想干什么,但若是做出了危害国家危害社会危害人民的事出来,我云风决不会放过你们。
“军子,把另一个压过来。”云风突然对着远处的军子吆喝一声,让军子把龚年真压过来。
军子闻言,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将龚年真压了过去,顺便听令再将池先河压了回来。
“呵呵,刚才可听到池先河那美妙的叫声了?”云风看着龚年真微微一笑道。
而此时的龚年真,感受着云风的眼神,感受像是被一条毒蛇盯着,盯着他浑身不自在,满心尽是恐惧,觉得这条毒蛇,随时都会给他来一口。
“你……你想干什么?”龚年真看着云风吞吞吐吐地问道。
“呵呵,别紧张,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云风看着龚年真微微一笑道。
“聊……聊什么?”龚年真惊惧地问道。
云风微微一抿嘴,道:“也没什么,只是想问你也想不想来一段美妙的叫声。”
“我……啊……”
也不知道龚年真还想说什么,但是云风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拿着手中的银针突然的就扎了下去。
扎的地方,依然是蚁穴。
“啊……”
片刻后,龚年真也终于感受到了池先河先前的那种感受。
万蚁噬心,痛彻灵魂。
远处的池先河听着龚年真的惨叫,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如果不是控制力好,差点就吓尿了。
祝坤等人看着池先河隔着这么远听着龚年真的惨叫,就是吓的浑身发抖,脸上就是露出惊讶之色。
云少到底给他们施了什么手段,竟然让人听到那种声音都恐惧无比?
……
一分钟后,云风终于将银针拔了回来,带着淡淡的笑容对着龚年真说道。
“呵呵,这滋味如何。”
相同的问话,相同的表情,与整池先河时如出一辙。
“你……你都没问我说不说,为……什么就要先……先整我?”龚年真躺在地上无力地说道。
心里更是把云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你妹的,你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啊,看到先河刚才那样的痛苦,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据实相告啊。
你特么的有必要话都不问就先整老子么?你就这么喜欢整人么?
你个扑街(广东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