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忱月一愣,“送他回房间,不然的话,难道要将他放在这里露天治疗么?”
她这么做难道不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么?江峰干嘛要阻止自己?
“我来!”
江峰抗起地上的北堂归寒健步如飞的飞奔而去。
他可是一直都跟在了小月的身边,要是回去之后让应大哥知道了,他让小月亲自的抱着一个男子的话。
估计到时候掀了天的就不只是望月山庄了,而是整个上界!
应大哥的实力太彪悍了,江峰不得不未雨绸缪啊!
好不容易将北堂归寒放了下来,张忱月却上去就撕开了北堂归寒的衣服,力道之大,下手之果断,江峰华丽丽的楞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伴随着衣服布料的斯拉声,江峰的三观被崩的稀碎。
“小月,我以前一直都觉得你是个高冷的人……”
张忱月满不在乎的回了句,“我以前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稳重的人。”
江峰:“……”
他能说自己的内心在遇见了张忱月以前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么???
“你干什么!”
北堂归寒此时转醒过来,竟是看见自己的衣服被人给撕得粉碎,上半身精装的胸膛已经大面积的露了出来。
男女授受不亲,自古有之,这女人怎能如此行事乖张大胆且不加掩饰!
“你给我老实点!”
张忱月一阵扎在了北堂归寒的眉心处,北堂归寒立即就失去了行动能力,四肢百骸仿佛都不是他自己得了,怎么都动弹不得。
“你这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即使是身体动弹不得,可是这北堂归寒的嘴上一直也不饶人。
“我警告你,你休想对我做些什么,别以为你控制了我便能得到你若想要的,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呵呵……”
张忱月饶有意味的挑了挑北堂归寒的下巴,北堂归寒倔强的撇过了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倒是挺有骨气的。”
张忱月玩味的笑笑,又一次的抵住了北堂归寒的下巴,北堂归寒这一次可没有力气再反抗张忱月了。
“桀骜不驯的野马,本小姐最喜欢。”
她可是很享受驯服野马的过程。
她第一个驯服的“野马”便是常人难以企及的角色,应北泽这匹“野马”最终还不是被应北泽给驯服的服服帖帖的。
这世上还有什么人会比应北泽,更加的高傲,更加的桀骜不驯的呢?
“你这轻浮的女人,枉费那人对你一腔深情,你竟弃之如履,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张忱月反手就给了北堂归寒一巴掌,“我会不会遭报应,你也得活着才能看见。”
北堂归寒愤恨的瞪着张忱月,张忱月无所谓得道:“看什么看,你自己都命不久矣了,你说说你,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怎么都快死了,还这么恶毒!”
张忱月改观了,看来不只是女人,男人的嘴,也恶毒得很!
“小月,还要救么?”
反正本来也就命不久矣,这北堂归寒,不救也罢。
张忱月却自袖中拿出了一瓶丹药,“来都来了,为何不救。”
既然北堂归寒不想欠她的人情,那么她就偏要这北堂归寒欠了自己的人情。
反正到时候,救命之恩已成定局,北堂归寒即便就是想要赖账,也赖不掉!
“我是不会承了你这女人的情的,我不需要你来救!”
北堂归寒紧闭着嘴唇,说什么也不愿意吃药。
“本小姐不喜欢强人所难,并不代表就不擅长用上!”
这北堂归寒还真是挑战人的忍耐限度!
张忱月气极,出手狠厉的卸掉了北堂归寒的下巴,直接将丹药塞进了北堂归寒的口中,那丹药入口即化,顺着喉咙便下去了,北堂归寒想要吐出来也是不可能的。
“又不是什么害人的毒药,你尽管放心吃下就是了,你我也算是有些交情,我是不会害你的。”张忱月见北堂归寒的视死如归脸,便开口解释了句。
北堂归寒丝毫不领情,“天知道你这女人是在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
“本小姐自然不会白白救了你,更何况,本小姐这补心丹可比护心丹的药材难寻多了,莫说是整个上界,即便就是放眼下三重,中三重,本小姐炼制出来的补心丹也无人能及……”
言下之意,你若是不给点报酬,这说得过去么!!!
张忱月的出现简直是刷新了北堂归寒的三观,以及对于“厚脸皮”三个字的认知程度。
这世上竟然能够有人不要脸至此,舔着脸上门来找别人要报酬的!
“你这女人真是天生的煞星,他怎会招惹上你这种女人!”北堂归寒似乎还在为着他口中所谓的“那人”二愤愤不平呢。
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可愤愤不平的,张忱月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北堂归寒口中所谓的那个一腔深情,奈何错付的人究竟是谁呢。
听着北堂归寒总是为此人打抱不平,张忱月顿时就离了兴趣了。
“你总是为此人打抱不平,我倒是很是好奇,此人究竟是谁呢?”
“不管此人究竟是谁,反正你这种女人是绝对的配不上他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北堂归寒强硬得很。
就算是张忱月再怎么逼着,也绝不可能背叛柳生信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