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泽直接无视了暴走的闵临风,只顾着看着张忱月面上一阵的绯红之色,越发的显着可爱了。
北泽的手还不老实的想要摸上张忱月面上绯红之处,很想试试脸红的地方,会不会也比其他的地方温度较高呢……
张忱月低着头,心中欣喜,只觉得一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相当的没有规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忱月只觉得自己一旦和北泽有了肌肤之亲之后,就会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不正常。
难不成,自己这是……
张忱月正小鹿乱撞的想着,也在期待着,北泽要是摸着自己的脸的话,会对自己说什么。
“阿月,你可真漂亮。”什么之类的最好。
但,就在北泽的手掌离张忱月的脸大约还有半个拳头的位置之时。
“我真不知道我们家那神经不正常的老头究竟是怎么想的,偏生要与你这种不靠谱的人来往……”
我擦,这男人当着一群人的面儿,这是要耍流氓!
“你这混蛋,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你耍什么流氓!”
人家小姑娘看着还小着呢,这怎么能下得去手。
禽兽啊!
北泽和张忱月同时怒视着丝毫没有眼力劲的闵临风……
好吧,人家两个人根本就不需要他来干涉……
“少当家,你来我燕丹堂有何指教?”张忱月这时才有心思去应付这闵临风。
“呵呵……”
特么的,他就这么的没存在感么?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存在不成!
“指教谈不上,我是来找你身旁的这个混蛋。”
“他是我的人,你带不走!”张忱月霸气无比的说道。
闵临风:“……”
特么的,欺负人单身是吧!
“我不是要带走他,只是有些事情产生了些不可估量的后果,得需要造成这些后果的人来善后,因此我便来寻这罪魁祸首。”
“我凭本事拿走的东西,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要我还回去不成?”北泽面上划过一丝冷笑。
这闵临风这么快就来兴师问罪了,怎么就没先去神山上找找闵星辰问问这前因后果。
“你凭借着家父的令牌拿走我邶岳的东西,看来你是忘记了,邶岳如今的当家人,是我闵临风!”
真是不要脸,仗着老头子给的令牌,连那东西也敢往外拿,当真是不要命了么!
再说了,那令牌是老头子的,又不是他闵临风的,如今邶岳的当家人是他闵临风,又不是闵星辰。
想要拿走他的东西,就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行!
北泽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凭本事得来的,怎么不能带走,反正是已经用掉了,左右是还不回来了。”
不管使用的什么法子,总之,北泽已经拿走了邶岳的东西,并且已经用掉了。
闵临风即便就是拆了燕丹堂,也绝不可能找得到那东西的。
“应北泽,你当我邶岳是你应家的后花园不成!”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北泽摇了摇头,闵临风心中虽然生气,却也觉得这北泽到底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给我当后花园,邶岳,还没有这个资格。”
没心没肺的一句话险些没将闵临风给气的吐血。
“我方才已经说了,东西已经用掉了,还是不可能还回去了,你若是心中不平,大可以去找闵星辰问个清楚。”
北泽懒得去做解释,伸手一扔,将一块古木雕刻而成的令牌丢给了闵临风。
闵临风气的龇牙咧嘴的,不得不甩了甩头冷静了一下。
这便是那日北泽想要拿出来的令牌,结果却不曾找到的那枚令牌。
闵临风以为北泽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没成想,还真的有这个东西。
这块令牌可是闵星辰那个老头子的随身之物,是邶岳最高的当家人的信物,如同闵星辰这个当家人一样。
是最高的权力代表。
见此令牌如见闵星辰亲临!
但是这块令牌早早的就被闵星辰这老头送给了旁人。
不曾想,这个旁人,居然就是应北泽!
“令牌真伪你自由法子鉴定,如今,我可不想你继续打扰我的清静!”
“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敢给我捅娄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临走之前,闵临风还不忘记要威胁一下,至于别人会不会放在心上……
十分的显而易见,绝对不会的!
闵临风走后,燕丹堂其余的人早就识趣的退开了,江阗还将宁远也给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