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查查你自己的力量,有没有什么改变。”大人显然是比张忱月还要激动的提醒道张忱月,仿佛那晋级的人就是大人自己似的。
张忱月依言查探了自己的身上的力量变化,张忱月本身的力量似乎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变得更加的柔和了,这股柔和下来的力量并不代表着软弱,对于这一变化,张忱月还是挺高兴的,这样的话,张忱月就可以更好的隐藏自己身上的力量气息了,面的会被别人察觉出什么不对来。
“看来你刚刚的参悟还是很有用的。”张忱月对于这股力量的改善没有什么表情,倒是大人激动地无以复加的。
“本大人居然给忘记了,她本就是这样的性子,如此这般的气息才是最为相配的?”大人痴迷的自言自语着。
眼中的那一抹迷离,可是带着久远而沉重的记忆。
“大人,你在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呢?”张忱月听不懂大人是在说什么,什么人,什么“她”的?
“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你不要管本大人在说什么,只要管好你身体里面的这道力量就是了,日后咱们爷俩一定可以离开这里,本大人一定会带着你回到原本属于你的地方去!”
大人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自己光辉的未来,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亢奋状态。
张忱月还不知道怎么了,但是依然能够清楚的感受得到自己身体内部的变化,这似乎是什么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在给自己做了什么加持,赋予了自己如此柔和的能力,看来这世上那么多的宗教能够产生,能够长久的存在下去,也是有着一定的道理的,也是有所依仗的。抽个时间,还需要好好的拜访一下才是。
张忱月眼下的事情是需要先回到学校里去,这一次,北泽很是担心张忱月会自己一个人面对那么看不见得庞大的“组织”,于是就主动的提议要跟张忱月一起回去,即使是大人再怎么反对,张忱月不觉得有什么也是白搭。
什么大人,任凭你怎么反对,不还是毫无结果,只要张忱月一句话,不还是乖乖的服软了!
就这么,大人眼睁睁的看着北泽又和张忱月单独的相处在一起了,而它自己,因为体型的原因是无法走正常的路线同去了,心里只能恨的牙痒痒,却也没什么办法改变。
“我想大人现在一定是恨我恨得牙痒痒了……”北泽傻傻的笑着对张忱月说道。
北泽怕不是个傻子吧,忽然之间傻笑做什么。
“大人为什么要恨你?”张忱月不解的问到了北泽。
北泽继续的傻笑着,就是没有解释,火车上旁边的人也开始觉得,这小姑娘看着的确是一颗好白菜,就是跟着这样的傻子,着实是可惜了……
北泽要是此刻知道旁边的人的想法的话,估计会气的跳起来。
“哎呦喂,居然是个和尚,这年头,这和尚不多见了吧。”
“什么和尚,这年头哪还有什么真和尚,现在不都是假的。”
“对啊,哪里还有什么真和尚。”
“和尚么,不就是穿了件僧衣就叫和尚了,连戒疤都没点的和尚哪里能叫做真和尚,一定是假的。”
周围的人对这个中途上车的和尚似乎充满了敌意,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有什么必要纠结的,怎么忽然之间就变成了大家的敌人了?
和尚自己却是根本就没有将心思放在了旁边那些对自己指指点点的人们,直接就当他们都是不存在的,对于那些所谓的讨论声也是直接过滤,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似的,直接就坐在了张忱月的对面。
“这位施主,您的对面就是贫僧。”
“恩,看出来了,这很明显。”北泽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这位施主,大动肝火不适宜养生,有损身体命脉,常言道,热毒,寒毒,这说明,热寒二者都是毒气之所在,若是从本源问题就不好生的在乎根治的话,日后必定会酿成大祸的,还望施主好自珍重。”
双手十合之后,又是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这才算是一句话说完了。
北泽的眉眼之间都是怒意,这和尚就不知好歹的么?!
“那是我的事,和你无关,无需你多嘴多舌的来提醒我,什么时候佛门里的和尚这么爱多管闲事了。”
“施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贫僧乃是佛门之中,我佛慈悲,心中有大道,有大慈,有大悲,因此众生皆平等,贫僧不过是奔着众生皆平等的念头来劝诫施主一二,施主言犹在耳,不停便罢,怎可出言对我佛出言不敬。”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这位施主也是无心之失,望我佛谅解一二。”
没玩没了了是吧,北泽正要发火,被张忱月给按了下去,这可是火车上,敢跟一个和尚打架的话,立马就能上头条,张忱月可不想自己活在了风口浪尖之上。